接着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他的手腕,把他用力从椅子上拽起来。
今晚他已经做了太多离谱的事情,随便透露在目标工具面前实在是件伤害的事情,但光荣的是晏殊青喝了酒,只要他消逝的一干二净,他不信晏殊青醉死成这个模样,还能清楚地记得他的脸。
终究把身上的“祸害”送到了家,他长舒一口气,抬手看了一下时候,再过两三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他必须赶在晏殊青复苏之前分开这里。
可现在……
这话说得颠三倒四毫无逻辑,又显得有点傻气,端泽很淡的勾了一下嘴角,懒得跟耍酒疯的人普通见地。
“你给我诚恳点!”
狼狈的洗漱一番,昨晚洗濯的衣服已经干了。
“靳恒”两个字仍然让他头痛欲裂,可当脸颊被柔嫩琐细的头发拂过的时候,他却一阵恍忽,脑海中闪过那晚把他压在衣柜上面的时候,两小我也是靠的如许近。
实在到即便现在已经天亮,他仍然思疑跟面前这个男人真的做过梦里产生的事情。
一走出酒吧,冷风顿时袭来,此时雨已经停了,可深夜的街道仍然让人冷的颤抖抖。
晏殊青晃闲逛悠的坐到他劈面,敲敲他的桌子,勾唇一笑,“哎……你有酒吗?”
这时房门俄然翻开一条缝,一个小脑袋探出去,卷卷不晓得甚么时候竟然本身爬出了小床,听到爸爸房里有动静,就爬啊爬的钻了出去。
氛围堕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和难堪,但端泽向来沉稳,即便内心已经波澜澎湃,脸上仍然一片面无神采。
“靳恒,我终究找到你了。”
晏殊青迷含混糊的抬开端,对上端泽一张冷若冰霜的脸,顿时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你如何这么烦,你又不是他,管的着老子么!嗝……”
他到底中了甚么毒才会被这个男人一再勾引,不但昨晚稀里胡涂的留在了他的家里,乃至还做了一个这么实在的梦。
撂下这话,晏殊青快速摇了摇脑袋,两条盘在他腰间的腿又收紧了几分,端泽下认识的往上一托,竟然摸到了两块浑圆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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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彻夜踏出大门的那一刻起,整件事就朝着他没法节制的方向生长,他本来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大半夜出门到底有何猫腻,成果却错上加错,管了这么多的闲事,乃至现在还对这个男人有了谷欠望。
他总感觉这个味道熟谙的让民气惊,可已经来不及再细想这些,整小我就像被大火扑灭,脑袋嗡嗡作响,明晓得本身应当顿时转成分开,可两条腿却鬼使神差的走了畴昔。
这一实在在荒唐透了……
端泽抬手就要砸晕他,谁知埋在他脖子里的晏殊青俄然喃喃自语道,“……疼……头好疼……”
可喝醉的晏殊青,却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肩头,“……靳恒,别推开我……”
窗外又下起了瓢泼暴雨,豆大的雨水哗啦啦的拍打着窗户。
晏殊青也不理睬他,不耐烦的抽回胳膊,端起那人的酒杯就往嘴里灌。
端泽像被电击了普通僵在当场,氛围中飘来浓烈的薄荷味道。
端泽翻了个白眼,感觉本身真是有病才跟酒鬼对话。
说着他晕头转向的就往酒吧里闯,被端泽一把抓返来,死拧着眉头说,“你是不是碰上个男人就来这一套?”
他温馨下来,端泽也松了口气,两小我无声的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晏殊青的脑袋晕晕乎乎,不知想到了甚么俄然说,“……你骗我了,你不让我喝酒,你必然是靳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