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姜跟从着他们解缆去了晋国,齐国越来越远,齐国的统统在她脑海中却更加清楚。
重耳说到动情处,不免忽视了文赢,也看不到文赢美艳的脸上收起了笑意,柳眉也微微蹙起。
复国的路并不轻易,几人先到了曹国,可曹共公虽留了重耳,却也没有任何帮手的意义,反而行事非常无礼。
成王得知此事也劝重耳前去秦国,“楚国间隔晋国太远,而秦国与晋国相邻。秦国君主贤明,你就去秦国吧!”
谁知刚解了绳索,重耳立即取出佩剑,双手握紧,剑尖指向那几人。
楚成王得知了重耳的来意,以诸侯之礼接待他。意义非常较着。
不丢脸出重耳对这二位夫情面重,一名是十二年的荆布之妻,还生了二子,职位不成撼动。一名虽只伴随了短短几年,却夺目果干,在重耳心中有不成消逝的印象。
“此事如果成了,那便算了,如果不成,我立即杀了你们,剥皮抽筋,饮血啖肉以泄我心头之恨。”
“公主。”
因而趁重耳沐浴时,偷偷旁观其赤身。
可碍于她的身份,重耳始终有几分开阂。手放在水里悄悄摆了两下,不等她的锦帕递过,重耳就将手甩干,她的脸上衣服上都粘上了精密的水珠。
楚成王大喜,设席接待重耳。
正欢乐间,昭带这几人闯了出去。
“公子,曹共公目中无人,我们还是尽快分开较好。”
几人猜想已经出了都城百余里,也没有需求再防备了。
重耳在楚国住了几月,晋国路途悠远,楚国就是要出兵也需筹办好久。
楚成王面上带笑,仿佛对这个承诺很对劲,可重耳这番话,实在有几分无礼。
“夫君。”
对镜好好打理了一番,内心却抱怨着方才分开的侍女,“都这么长时候了,如何还如许成日里战战兢兢的?”
被文赢这一诘责,重耳惭愧难当,忙脱去上衣像她请罪。
这是他独一能做的,只要齐国保持大国的职位,晋国就会有所顾忌,齐姜在晋国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三夫人?
重耳感觉有理,清算了一番决定去别国。
重耳搂紧怀里的人,别离八年,当年二十五年之约还是记得清楚。
晋文公?齐姜愣了愣,心中大喜。
昭看动手中的发带,心乱如麻,又放回盒中,埋头措置政事。
“这天下同宗族的太多,何况是同姓呢?他拿不下晋国也就是个丧家之犬罢了!”
女儿远嫁,没有一个强大可靠的娘家做支撑,那就是任人宰割。
重耳不敢受此礼,赵衰劝说道,“公子在外出流亡十余年,连小都城轻视您,何况楚国如许的大国呢?现在楚国对峙宠遇您乃是上天安排您复国胜利啊!”
“情我领了,这璧玉就不必了!”
齐姜的心俄然乱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撇向了昭。
齐姜本想与之前一样,出去逛逛打发一下时候,谁知侍女仓促赶来。
如果重耳放心留在齐国,倒也还没话说,毕竟也是一个贵族,外人也不会说闲话,还能时候监督。可齐姜犯胡涂,将重耳放走,他一复国,齐姜远嫁,存亡荣辱都在重耳一念之间。
“当年骊姬乱祸,我流亡去了母亲的故国翟国。当时正与廧咎如兵戈,虏获了本地的两名公主,我娶了季隗。与她恩爱十二余年,无法弟兄猜忌,派人杀我,我只能与她分离,流亡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