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复道:“请讲。”
他只道:“无妨事。”
这大话编得委实糟糕,连她本身都不信赖,更别提杨复了,“不必出去,就在屋里。”
他一肃,“你不听话?”
说着举步便走,被杨复唤住,“去哪?”
淼淼顷刻就蔫了,不情不肯地蹭到床头,不满地抗议,“我很听话。”
郎中暴露难堪之色,起家踱了两步,还是忍不住朝淼淼瞥去,活像见鬼了似的,惊奇不决。这类只要在死人身上才会呈现的红斑,为何会呈现在一个女人身上,何况这个女人还……活着?
他的声音带着游移,低低地从千里之别传来,带着些漫不经心,真是不成思议。杨复低头凝睇这块石头,从未想过它竟有如此用处,饶是亲眼所见,也实在震惊。
卫泠沉默了好久,只道:“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