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熠?”跟着女子欣喜的语气,衣熠的双手便被一双带有薄茧的小手拉住了。
“无碍的,只是在房间呆久了闷得慌。”衣熠放下茶杯,对青枢笑道。
“你走以后,太女殿下便密见我父亲,也便是您娘舅,她将统统奉告父亲,因为我与你非常相像,父亲便让我去宫中假扮于你。不料第二日余安城破,勋贵之家男人尽皆斩杀,女子亦全都被俘。”说到这,月萝流下泪来:“祖母为了保全你,给余家统统女眷下了毒。一夕之间,余家高低一百多口就只剩下了我本身。”
“女人,细心别着凉。”青枢开门出去,赶快走上前关上了窗子。
月萝却俄然刚强起来,她吵嘴清楚的双眼在黑暗中还是分外敞亮:“衣熠,我不走!”
“快叫他出去吧。”衣熠擦干了眼泪,将手中的瓦罐交给青枢,这才在绣凳坐下叮咛道。
“我也要去。”
“那阿姊岂不是遭到很多的苦?”衣熠肉痛道。
“是啊,女人。”青枢也堕入了回想中,笑道:“婢子还记得当时,您早早的爬起读书,让圣上大为欢畅,在炊事中特地赏了盘核桃酥给您吃,成果您为这盘核桃酥还跟圣上负气来着。”
“不脱手?”衣熠惊奇道,她思虑了会儿,猜忌道:“莫非是夜袭?”
“只要我们此次行动谨慎些,便能将煜儿救出。”迟尉安抚道。
“太女殿下不堪受辱,亦在当夜跟随圣上而去了。”说出这句话后,月萝便伏在衣熠肩上小声哽咽起来。
“我传闻阿姊被虎威候囚禁了,特地来挽救她。可现在......”衣熠另有些回不过神来。
“可他们既然带着阿姊,必定会派人保卫。我们行动太大会不会......”衣熠又想到了个题目。
“我们并非直接脱手。”迟尉说道。
“咦,好香啊。”衣熠顺着香味看到了青枢顺手放在桌上的一簇粉色花枝,诘问道:“这花儿哪来的?”
“不错不错,我最不喜好的点心便是核桃酥了,以是看到那盘核桃酥时还觉得是父皇用心的。”衣熠想到当时也高兴的笑起来,好笑着笑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当时我不懂父皇的用心,还指责他,跟他负气不见他了好久。若现在能见父皇一面,休说是让我吃核桃酥,便是舍去性命我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