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婢子即将到达那座小村落之时,却偶尔碰到了被仆从估客正在抓捕逃窜的女奴。婢子本不欲节外生枝,却听到那仆从估客说到这些女子的出身。婢子一时没有忍住,便脱手杀了那仆从估客,救下了她们。
衣熠听过玉阳的解释,微微点了点头。她手中可用之人的确有限,特别是刺探动静这一块,她老是处于被动当中。有了这些女子的投效,无疑是处理了她很多的困难。但题目的关头也在这,她们都是女子,若都进入红袖招,不免会惹人谛视,这就与她之前开红袖招的目标背道而驰了。
玉阳微微躬身,比及青枢带着那些女子分开以后,衣熠才皱眉问道:“玉阳,你出去的这段光阴,可曾收到过丁志成他们的手札?”
那些兵士掠取银钱也就罢了,可他们在抢完银钱以后,还不肯放过宅子中浩繁的女眷们,当日有很多女子因为不甘受辱而自绝了性命。而我身后的这些女子,便是那些极少数从那些畜内行中逃得一命的女子了。”
“未曾收到过。”玉阳摇了点头:“婢子在大黎居无定所,怎会收到丁志成他们的手札呢?”
婢子虽救了她们,却也被她们所救。并且婢子在与她们打仗之时,发明她们非常机警聪明,凡是一教就会,一点就透。并且,她们在刺探动静这一点上,无师自通。婢子想着,女人的红袖招定会需求这等人才,以是便自作主张,将她们都带了返来。”
“她们都是婢子在大黎寻觅旧臣的途中所碰到的不幸人。”玉阳转头望了一眼她身后的那些女子,想到她们的出身,不由微微感喟:“自余安被攻破之日,余安内的百姓可就遭了殃。布衣之家的那些女子倒还好些,闭紧房门后,倒也没有多少宁国将士会破门而入。反倒是那些具有浩繁仆人护院的富朱紫家被突入余安的兵士们给抢了个精光。
如有一日,在衣熠能独当一面,有了可供他们安稳栖息之处时,就是它们破土而出之时。
“未曾。”玉阳还是点头道:“婢子与丁志成他们在佑疆郡别离,以后婢子就深切大黎了,他们也未曾与婢子说过究竟要前去那边去。”玉阳说到这,又游移了一下,道:“只是……”
间隔当时黎国国亡,已有将近小半年的时候了,贰内心的那些气愤和压抑,也被光阴磨平了棱角。他并不是忘记了,而是学会将这些深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