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你还想做甚么?”
“我家女人又如何了?”玉瑶见青衣不依不饶,有些恼火,突地摆脱衣熠的手掌,冲到了青衣的身前,举着她不大的小拳头恶狠狠的说道:“我家女人性子仁慈,不肯与人反目,可我与我家女人分歧,讲究的是有仇必报!你若还想对我家女人起甚么坏主张,谨慎我打你!”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青衣微微一笑,再次抬眼看向衣熠,道:“既然我与女公子之间的恩仇已经扯平,那接下来是否应当说说女公子您的题目了?”
“时第宅是时家安身的底子,时老爷子本来属意时公子担当他的衣钵,将时第宅托付到他的手上,可时公子为了制止兄弟相争,回绝了时老爷子的美意,乃至时第宅落到了时家至公子――时承的手上。
时承不甘平淡,他想要的不止是一个小小的时第宅,他想要更大的权力,以是在他掌管时第宅后,他就操纵时第宅内的学子,一步一步靠近朝堂和达官权贵的纷争当中。
青衣看着衣熠的头颅一点一点的低垂下去,眼里不由得带上了一抹嗤笑,好似夸耀般的持续说道:“看来,女公子对时公子的体味还不如婢子这么一个下人!真不晓得,女公子所说的话,倒不知是出于至心还是冒充了!”
“女公子,婢子为之前对您的无礼向您赔罪,不知您可否谅解婢子之前的不敬之过?”青衣没有理睬玉瑶,她一双因为疼痛而变得亮闪闪的双眼直直的盯着衣熠,安静的问道。
就在两人将要绕过青衣,向着竹楼的方向行去时,青衣却俄然伸手拽住了衣熠的袖袍一角,阻去了她的脚步。
“对对对!我谅解你的无礼之处了,你快下去敷些药粉去吧。”衣熠看着青衣嘴角的伤处,心下不忍,怕她再胶葛这个题目下去,再撕扯到伤口,忙叠声催促道。
玉瑶大惊失容,忙拍开她的手,将衣熠护在身后,一脸警戒的看着青衣,制止她再做出甚么对衣熠倒霉的行动。
“嗯?”青衣挑了挑眉,带了些挑衅道:“女公子竟然不晓得?您不是自夸与时公子情投意合,情比贞坚吗?那怎会连时公子这么紧急的家事都不晓得?”
“你,你这是要做甚么?”玉瑶实在看不懂她这类自罚的行动所谋为何,见她向本身走来,仓猝大喝道:“你别动!你有话就在那儿说!”
“如此说来,婢子也没有愧对我家女人的教诲,是与不是?”青衣获得了本身想要的答案,扭头看向玉瑶,一脸竭诚的问道。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