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点了点头,在与包显凡又闲谈几句以后,包显凡便告别拜别,书房里也只剩下了衣熠和迟尉二人。
“呵!”衣熠边点头边轻笑出声:“不会的!钟离睿固然身为太子,但他权力有限,要想在朝堂中做出成绩来,还是要仰仗吕闫竑这些人。以是他是不会以倔强的姿势面对吕闫竑等大臣的!不止不会如此,他还会放软姿势,对吕闫竑等朝中肱骨之臣以礼相待,怎敢直接号令他?
“可……”迟尉垂眸沉思了一会,踌躇着说道:“现在我们与肖相但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吕闫竑帮忙李盛博肃除了肖相,对我们也是极其倒霉的!”
迟尉闻言,迷惑的昂首看向衣熠,不解道:“吕闫竑固然为人狷介,但他如何说也是臣子,既然臣服钟离睿,天然要以钟离睿的好处为先!即使他不肯,但倘若钟离睿直接向他收回号令,他还会直接方命不成?”
包显凡获得答案,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结此事,而是向着衣熠看去,谨慎道:“女公子让我暗藏在吕闫竑的身边,但是有甚么其他的唆使?”
“这……”迟尉皱紧了眉头,语气不由焦心了些:“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吕闫竑跟了肖相那么多年,又曾是肖相极其看重的左膀右臂,他所晓得有关肖相的秘事,天然比普通人要多的多,倘若这些被钟离睿拿出来大做文章,即便不会对肖相有太多的影响,可在这么关紧的时候,很轻易让李盛博抓到马脚,一举攻破啊!”
“只是如此?”包显凡内心的不解不止是在脑海里打转,他的脸上也直接透露了出来。
“是。”包显凡躬身答复道。
“这可一定。”衣熠点头否定了迟尉的猜想:“吕闫竑虽不会共同李盛博一同对于肖相,但迟哥哥你之前说的话也很有事理,既然吕闫竑已经转投钟离睿的门下,又是第一次名正言顺的为钟离睿效力,那他天然要在这一次钟离睿与肖相的较量上出运营策,做出一番成绩来。以是,从大要上看,肖相仿佛避过了一场大费事,但实际上,肖相还是在与吕闫竑正面对上了!”
“包公子言重了。”衣熠笑着摇了点头,只看包显凡的神采,便晓得他并没有扯谎,她的内心对包显凡此时透暴露的忠心还是很对劲的,“此事并非甚么大事,对包公子你也没有甚么伤害,只是让你在平时多重视下吕闫竑的行动,暗中送到红袖招,送给红袖招的掌柜便可,其他的并不消包公子多做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