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楚殇点了点头,面庞悲切:“我们的父亲虽官位分歧,但在当年都是为杨丞相效力的,事事以杨丞相马首是瞻,可肖致远这个奸人!他为了本身的野心,以钱府一案为由,将杨丞相的翅膀一一剪除,我们的亲族也被他施以手腕,满门抄斩了。”
“大哥!你们终究想明白了?”
楚殇说到最后,终究节制不住本身的情感了,他跑到门口,对着西方跪了下去,大声哭道:“父亲!母亲!兄长!殇儿不孝!之前只顾着本身逃命,却从未想过要给你们洗去臭名!
这七年来,我们固然过得非常安然,但我们的耳边却经常能听到人们对肖致远的赞誉之声,以是我们的内心也是最为煎熬。
衣熠看着他的神情,有些不解:“擎沧,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衣熠回想着她之前所寻觅的那些线索,却无法地发明本身除了找到了一些当年的旧人外,并未找到任何能证明肖相是钱府被屠惨案真凶的本色证据。
“在这里除了小虎是真正因为钱府一事被连累以外,我们几人的家属当年并未参与到钱府一事当中,又怎会晓得这里的隐情呢?”
衣熠咬了下唇,想笑一下,却发明本身只能扯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线来。
“既然你们的父辈当年也是因为钱府一案被连累此中的,那你们是否晓得一些此案中不为人知的隐情?”
“那这么说来,你们的家属只是被奸人用心诬告而惨遭灭门之祸了?”
小虎的行动,让本来还很拘束的少年们暗松口气,忐忑的脸上也逐步暴露笑容来。
衣熠看着这五人中年纪最小的夏擎沧,握着椅子扶手的掌心渐渐捏紧。
“我们返来,也是感觉小虎说的对,我们不能一辈子做个丧家之犬,何况,我们也一定真的能躲过那奸人的魔掌。
“更何况,当年连秉公查案的尤廷尉正都被奸人蓄意诬告而亡,他那些被盖有官印的案情,又怎能全信呢?”
站在小院儿门口的,是以楚殇为首的,一样面有忿忿之色的少年们,他们的身上固然没有防身的物件,但对着青枢的威胁,却并未曾畏缩,反而摆出一副越挫越勇的架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