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包尔弥从另一桌的朋友处看到了这边的纷争,仓猝走了过来,打圆场道:“本日但是我的生辰宴,你们再是有冲突,也请看在小弟的面子上,各自让步一步,可好?”
“游戏?”包尔弥昂首看看了天气,面上也暴露些许难堪,道:“这个,孑行兄,你想要做些甚么游戏?”
“礼之兄!”包尔弥略带指责的唤了一声,而后又看着迟尉道:“孑行兄勿怪,礼之兄常日里就是这本性子,还望诸位莫要往内心去。”
“共饮?”马公子瞄了一眼衣熠,笑道:“我可不敢与你们共饮,就怕某些人又要说,我是用心与你难堪。”
”马公子愣了愣神,视野在衣熠的身上顿了一下,而后眯眼笑道:“并无仇怨。这位、公子,但是要替你兄长出头?”
“尔弥兄放心,只是个小游戏,不会担搁你生辰宴的。”迟尉安抚了一句后,冲着马礼之道:“马兄感觉如何?”
“唉!”秦子楦看着迟尉的行动,有些吃味道:“孑行兄对自家兄弟与对我们可真是分歧,又是添茶,又是安插糕点,这般体贴入微,换做我们,可肖想不来!”
“哎哟呵!”马公子挑了挑眉,斜眼睨着秦子楦,嘴上不屑道:“你当这里还是你秦府呢?容得你在这儿肆意妄为?也就是尔弥性子太好,没有出言指责你,如果换做我,怕是早就将你撵出府外去了。”
“如果尔弥兄不介怀,我倒是无所谓。”马礼之略作考虑,而后点头应道。
“既无仇怨,那马公子又为何到处难堪我兄长?”衣熠暗自磨牙,问出的话也带出了些火气。
“马兄,”迟尉伸手拍了拍衣熠的胳膊,表示她退下,而后起家揖礼道:“本日我们同是来为尔弥贤弟贺寿,本是个好日子,就先不要讲那些让人曲解的话了吧,何不就此坐下来,与我们共饮一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