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弥说的极是!”秦子楦此时也开口帮腔道:“这里的来宾可都是为贺尔弥生辰而来,怎可因你一时的私心而让尔弥的宴席变成一场闹剧呢?”
艳阳高照,此时已是将近中午的时候了,少年站在无物遮挡日头的艳阳之下,额头见汗,有大滴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下来,染湿空中。
那半柱香又燃到一半的时候,楚殇才似缓过神来般,拿起了一旁的羊毫,在砚池里浸好了墨后,开端动笔誊写起来。
“作诗只要半柱香的时候,如果二位筹办好了,那这便开端了。”
率尔成章划蓝图,
衣熠也坐不住了,拉着迟尉一齐凑到了楚殇的身后,为制止打搅到他,还特地隔了段间隔,偷偷看去。
“尔弥兄!快将我书童所作之诗念给各位兄台听听!也让世人批评批评我这书童的文采。”马礼之从世人当中走了出来,对包尔弥如此说道。
怪不得迟尉说他们赢定了,只要楚殇脑筋不胡涂,默出一首完整的诗来,都是他赢!
衣熠的喉咙不自发地往下咽了咽,踮高了脚尖往他的纸上看去,还没等看清几个字,便被迟尉拉开了。
果然是好诗!好诗啊!”
他明显才写了没几个字,为何迟尉就这么鉴定楚殇赢了呢?
衣熠有些严峻地抿了抿唇,盯着两人的视野一转不转。
“不错不错!”秦子楦听到这题目后,欢畅的鼓掌道:“作诗这个题目倒是不错。”
“你……”秦子楦见马礼之不折不挠,内心气急,相要与之脱手却被包尔弥死死拉住,拽之一旁好声安慰起来。
“马兄切不成断言!”迟尉还是好脾气地笑着:“谁输谁赢,尔弥自会给个公断。”
“怎会?”马礼之笑得一脸奸滑,“我这但是专为尔弥兄的生辰宴而设想的,为了让众来宾尽欢,也是费了我很多的心机。”
“既然要比试,总要拿个章程来吧?”包尔弥见迟尉承诺的利落,在一旁委宛地劝道:“孑行兄还是先将比试内容讲出来,与自家兄弟商讨一下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快燃生日寿火烛,
而后,他又看着迟尉,笑得一脸得色,道:“孑行兄,真是对不住了,恐怕你要坐定那龙阳之好的名声了!”
迟尉悄悄拍了拍楚殇的肩膀,从他刻薄的手掌上通报而来的力量,让之前还面有忐忑的楚殇逐步拾起信心,大步向着另一张桌子前踏步而去。
衣熠心下一惊,忍不住脱手去拽迟尉的袖袍。
衣熠面露不解,迷惑地看向了迟尉,不知这个题目有那里竟让秦子楦欢畅到这个份上。
马礼之听了以后,挑起了一边的眉头,略带嗤笑道:“孑行兄何必苦苦挣扎?罢了,尔弥兄,你且将我书童所作之诗念出来,好让孑行兄快着认罚。”
“这诗……仿佛并不是你的书童所作,何况,这诗,也不是我能接受的住的。”包尔弥看着马礼之越来越丢脸的面色,谨慎地说道:“固然如此,可你这书童字写的实在不错,这《小雅、天保》也背的一字不差,比起我们来,不逞多让。”
衣熠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继而转头看向迟尉,一副不成置信的模样。
半柱香的时候很快便到了,在那支香燃尽的时候,楚殇也刚好放动手中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