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叶飞飏忙躬身揖礼,一副伏低做小的姿势:“这位兄长言重了,并非是鄙人狐假虎威,只是这位女公子分歧于别人,就是陛下也对她赞美有加,本日弟能偶遇女公子,实是幸运之至,听闻女公子要来拜见相爷,以是才起了带路的动机。劳烦两位兄长通传一声,如果迟误了相爷的大事,相爷见怪下来,可够我们兄弟三人喝一壶的了。”
“你就是叶飞飏?”接口的人,是两名守门人中的另一名——长脸的男人,他挑了挑眉,高低打量了下叶飞飏,突地问道:“既然你是相府的门客之一,应是晓得相爷在书房时,是拒不见客的端方的。如何?仗着相爷克日对你的青睐有加,就不把这些端方放在眼里了?”
衣熠看着面前这间连成一排的房舍,惊奇的张大了嘴巴:“这……这里是肖相的书房?”
方脸男人边说,边半躬下身,语气也与之前的大不不异,带着一股尊敬和佩服的语气。
佩服?
“藏书阁……”衣熠喃喃自语:“怪不得这么大,本来还连着藏书阁啊!”
叶飞飏见到有人去通传了,便从门路上退了下来,走近衣熠的身边笑道:“女公子别焦急,已经有人出来通传了,想必一会儿肖相就会招我们出来。”
叶飞飏上前一步,抱拳恭敬道:“鄙人叶飞飏,是居住在相府的门客之一,本日特携朋友前来拜访相爷,还望您帮手通传一声。”
衣熠微微一笑,在肖相正劈面的座椅上做了下来,她的身边,叶飞飏正擎着一杯茶,看着书桌上翻开的一半书册,怡然得意。
“……”方脸男人眺望着书房紧闭的大门,仿佛要透过厚厚的门板看进书房的内部一样,很久才叹了口气:“相爷甚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听到我们反对的人是叶公子以后,神采变了很多。”
“站住!”守着书房门口的方脸男人见叶飞飏和衣熠一行人走近,踏前一步阻去了两人的法度:“这里是相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叶飞飏摇了点头,回身带着衣熠又向着肖相的书房行去,趁着这里间隔书房另有些间隔,干脆将肖相爷的爱好和忌讳之处一一贯衣熠申明,免得她在不重视之时,触了肖相的霉头。
两人一起走一起聊,差未几用了半柱香的时候,才走到了肖相的书房。
“不错。”叶飞飏看着衣熠惊奇的模样,有些好笑:“这里不止是肖相的书房,还是他的藏书阁。”
衣熠昂首看了看台阶上仍然紧盯着她们的长脸男人,蹙眉道:“这相府倒是奇特的紧,别人见客普通都是在书房或前厅,可相爷倒是独树一帜,这府中的前厅空旷,分歧适接待客人,而他的书房又是个近似于禁地之所,不在此地见客。我倒是猎奇,相爷到底是在那里欢迎客人的呢?”
叶飞飏不再多言,立在门口清算了一番本身的衣袍,便率先向一排房屋中正中间的房舍走去。
叶飞飏这番话倒是让这两名守门的仆人游移了些许,在相互对视一眼后,那名方脸的男人终是忍不住,回身前去通报了,门口就只余下了那名长脸的男人看着叶飞飏和衣熠一行四人。
衣熠也顾不得其他,紧走两步跟上叶飞飏的法度,一同走向有仆人扼守的书房。
长脸男人的犹疑不止表示在了他的脑海里,脸上也不自发的带了出来,怔怔的看着方脸男人入迷,也没了之前调侃叶飞飏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