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肖夫人一面?”叶飞飏更是猜疑不解了,“只要这么简朴?”
“简朴?”衣熠挑了挑眉,非常意味深长,“这件事,可并不简朴。”
“那,现在我该如何?”叶飞飏无法又焦心,“肖相一派大多已经自乱阵脚,肖相本身仿佛也无计可施,现在只是在竭力相抗。我又与肖相绑在了一条船上,他若倒了,那我必将也会被李盛博给千刀万剐。”
衣熠脱手摘下了木牌,木筏刚一被摘下,这只信鸽便拍了拍翅膀,从石桌上跳了两跳,飞远了。
叶飞飏不懂衣熠的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但他实在是想不到好体例了,也只要衣熠的这一条路可走,便咬了咬牙,点头应道:“好!三日以后,我们还是这个时候,在这里相见。”
叶飞飏没法辩驳,因为他晓得,如果将肖相换作是他,他也会在内心以为王议郎是最可托的,前面再做出忠心之举的人,也都抵不过王议郎了。
叶飞飏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应道:“好。”
“为了我?”叶飞飏较着不信衣熠的话,“如果为了我,就不该在这么关头的时候做出此等决定!女公子身后但是站着那位大人,就算是被吴家的人给送进了大牢,那位大人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女公子出事。女公子如何就想不明白这一环?”
“女人,寅时了。”
“脱女公子的洪福,鄙人统统都好。”叶飞飏客气了句,又半躬下身,平举右手相请道:“内里风大,女公子请上座。”
衣熠但笑不语,但她的神采里却非常笃定。
叶飞飏说着,神采中也逐步浮起焦灼和抱怨。
“卢老丈,此事千万不成!”衣熠决然反对道:“固然这书童看起来与我们并不亲厚,他的身份现在看来并无他用,但他的存在对我们来讲倒是一道保命之符。只要有他在,不止李盛博,就连肖夫人都会记下我们的这一恩典。倘若今后再想体例将他变成我们的人,那……”
“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事。”叶飞飏有些懊丧,“只要我能在以后做的好一些,还是会让肖相重视到我的。”
“没有。”衣熠还是点头,“我家大人说让我共同你,早些夺得肖相的信赖才好,其他的事,我不需求顾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