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猜疑地咬了咬唇,可即便是执绔后辈,他们的长辈和身边的主子就没有警告过他们,这个时候是千万不能出来吃苦的吗?
衣熠依着青璇的话,老诚恳实地坐在柜台里,看着那独自找了位置坐下,正朗声谈笑的三人,内心那股奇特之感更加浓厚。
“我晓得。”坐在正中的红脸男人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也开口说道:“我也对咱家老爷子有点观点,但不管如何,他现在都是我们家的家主,这点谁都没法变动。并且,老爷子也并不是真的就不管小九了,他不是也曾为小九高低办理过了吗?只是小九他……他太倔强了……”
衣熠就这么提心吊胆地又过了三日。
他们这不是报仇,是想拿本身出气吧?
莫非他们只是一群执绔后辈?
他们,既不是世家公子,也不是商贾后辈,那他们的身份究竟为何?
邺都城内紧绷的气势一日重似一日,不说那些达官权贵,便是城中的三岁小童都能看出来邺都城熟即将产生翻天覆地的窜改了。很多本来住在红袖招的客人都因为此,不等青璇开口要闭店谢客,便纷繁提出离店出城,只求不要被卷进这股莫名而起的风暴中去。
“是啊!”坐在左边的略壮些的男人也出声拥戴道:“别说六弟你会这么想,连我都这么想!不说老爷子怕了那姓王的,每年将我们兄弟辛辛苦苦挣下来的银钱交了一大半给他,只说我们那不幸的小九!被他姓王的给欺负成那样,老爷子不说不给小九报仇,还眼睁睁的看着小九被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小丫头给关到了大牢里去!我一想到小九在那阴沉森的大牢里就那么……走了,我这心哪……唉!”男人说着,又抬头干了一碗酒,而后又将酒碗重重地搁在了桌面上,似有无数未完之语不好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