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纸扎店老板看到本身的眼神,金中发赶紧低着头快步分开。
想到这,金中发刹时手脚冰冷,头皮发麻,双股颤颤:“这纸扎店的老板到底要干甚么!福地变鬼蜮!这是要遭天谴的啊,这类缺德带冒烟的事情,未央宗都不敢干!他如何敢?”
二叔公已经回屋,老板不在,店里的伴计们偷懒悄悄的上楼歇息,只要朱长命孤零零的坐在扎纸店的门口,无聊的叠着纸元宝。
更加不安的金中发还忆起纸扎店周边的环境,马家镇闹市的店铺都是些老屋子,门前都有些杂草从石板路的裂缝中拱了出来。唯有纸扎店四周的石板裂缝倒是寸草不生!
想到这里,金中发跃下了楼顶,看到纸扎店已经关门,因而悄悄的返回了纸扎店四周,俯身扣了扣石板路上面的泥土,纸扎店四周竟以黑土覆地,黑土之下是一层白白的石灰!另有一些状若琉璃的碎渣掺杂此中!
看着有些不屑的二叔公,金中发恭维的话刹时就收了归去,只能难堪的持续喝着朱长命倒下的热茶。
就在朱长命在自怨自艾中,纸扎店门前的街道远处呈现一道红色人影。人影逛逛停停,时不时的停下低头掐算着甚么,嘴里还叨叨咕咕的自言自语。
“阴暗!”
金中发看着云淡风轻的二叔公,一时候竟不知上面该说甚么,手里抓着朱长命递上来的茶杯,小口小口的喝着茶水。
“气晦!”
“这大半夜的,哪个神经病出来闲逛啊!”气不顺的朱长命看着远处的人影,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
直到看不见纸扎店的影子,急仓促的金中发才止住了脚步。
抬手沿着纸扎店四周的街道的比划了一圈,金中发觉着这马家镇的街道竟与鸠类似,而极乐号纸扎店不偏不倚的位于鸠的尾部分泌口处。
“道友看我这阵法摆的如何?”躺在摇椅上的二叔公悄悄的开口,突破了纸扎店的沉寂。
“道友的阵法修为堪为天人!这七星借命的阵法已经多年未曾在江湖呈现,想不到竟能呈现在小小的马家镇中,的确让长辈大开眼界!”
朱长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主如果这货白日的眼神太恶心了。
“长命,给道长上茶!”二叔公冲着身后堕入呆愣的朱长命喊了一句。
金中发赶紧收回本身的光荣,不太肯定的从随身的布兜里取出了两片柚子叶擦了擦双眼。
“二叔公……他这就走了?”看着金中发远去的背影,朱长命有些不成置信的问道。
单手持罗盘的金中发有些胆战心惊,他以为本身终究搞清楚本身为何感受马家镇不对劲了!
“如果四周载重柳树的话,那这纸扎店就是实打实的晦地……不对,凡是纸扎店必备柳枝!这是四晦之地!”金中发再次倒吸了口冷气。
……
……
不晓得朱长命的吐槽,现在进入纸扎店坐下的金中发有些忐忑不安,悄悄的打量着着躺在摇椅上的二叔公,半晌后才客气的开口:“道友,早上的事情纯属曲解!还望道友包涵!”
“哦!”朱长命心不甘情不肯的应了一声,心中嘀咕着也不晓得二叔公在搞甚么鬼,明显这个金中发跟神经病一样,如何还要请他进纸扎店喝茶。
寻着龙气泄点,金中发顶着罗盘走到了纸扎店门前,用了几十年的罗盘竟如同吃了镇静剂一样猖獗的摆动,跟着摆动频次越来越快,罗盘四周竟缓缓的呈现了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