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麻麻地思虑的时候,后院沐浴的阿豪和阿强相互调笑着吹起了口哨,因为听到巡捕房厅内的儿歌,两人不自发的也吹起了这首儿歌。
麻麻地无法的将批示棒放下,乐手们刹时停止了吹奏!
“停!停!停!”麻麻地朝着乐手们挥动着批示棒嗷嗷的大喊,可惜各种乐器的声音完整袒护的住了,特别是哪个唢呐。
“老板放心!我们都会!”十几个乐手稀稀拉拉的回应着。
“九叔,这些布符、朱砂、裹尸布,锁链甚么的我们能拿走吗?”
“可不是吗!”
不晓得甚么时候,九叔竟然将满满的一盆朱砂回收了。
“另有啊,不知哪个混蛋把昨晚剩下的朱砂都给偷跑了!是不是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偷得拿出去卖了?”
“没甚么!”朱长命摇了点头。
看着九叔在认当真真的查抄着巡捕房,无聊的跟在前面的朱长命悄悄的问道。
阿豪批示着乐手们在巡捕房的大厅坐下。
“师父,你别管这么多!我阿豪交友满天下,有的是体例!”阿豪有些对劲的朝着麻麻地说道。
拎着批示棒在屋里来回的转了几圈,麻麻地暗自考虑着:“瞎子乐手们固然吹奏的音乐很乱,但还是是那首有只雀仔跌落水!如果说只要吹奏这首曲子就会吸引到任天国,那么任家镇的妇女们哄孩子时候哼唱这首歌不也一样会吸引到任天国吗?但是这些日子并没有呈现任天国伤害妇人的事情!并且刚才瞎子乐手们吹奏的儿歌和阿谁怀表里传出来的音乐美满是两个感受,仿佛贫乏了点甚么!可贫乏的是甚么呢……”
穿越这些日子,让朱长命最痛苦的就是他没法把握时候!九叔,二叔公,麻麻地这些人都有个很牛逼的本领,只要昂首看看太阳、玉轮就晓得现在是个甚么时候,就连阿豪和阿强也能谙练把握这项技术!恰好他不管如何尝试都弄不懂,除了凌晨,中午和傍晚外,他是真的弄不懂那十二个时候。
“切!”一旁的阿强晓得如何回事,不过也懒得拆穿阿豪,乐的安逸。
“来了,来了!我在清算东西,催甚么催啊!明天早晨弄得乱七八糟的,这些符布,灵符甚么的不要钱啊!那都是我从茅山带出来的,市道上有钱都买不到,不收好喝西北风啊!”
“有只雀崽跌落水你们都会吧!一会等我师父一到,你们听他的安排吹奏这首曲子就行!”
“带上墨镜,闭上眼睛,他晓得谁是真瞎,谁是假瞎!”
两人走到了十几个乐手面前,将信将疑的问道:“你们都是瞎子?还都会乐器?”
半晌后,十几个拄着新奇竹杖,带着墨镜,背着乐器的瞎子们站在了巡捕房的门口。
麻麻地一边从楼上走下来,一边朝着两个门徒吼道。
九叔现在将怀表给了他,虽说现在怀表是坏的!但起码他能找人修一修啊,万一修好了他就再也不消为了每天看不懂时候而抓狂了!
看到乐手们都坐好,阿豪和阿强站到门口,朝着巡捕房的楼上喊道:“师父,快点啊!我们都筹办好了,就差你了!快点啊!”
“这倒也是!”
“不能!”九叔脸上暴露了一丝丝的心疼,嘴里有些怨气的说道:“布符,裹尸布在茅山都有记录,我们不能乱动!门口的那条锁链更是茅山科罚司的东西,估计麻麻地天明会来取走,阿谁如果丢了,麻麻地也不好受!取走的人更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