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仗动手里有刀,他比明天凶恶多了,提刀就要向我砍过来,我微微一侧身,躲过了他的一刀。
边儿肚子上被颜料画了个红色十字叉,看他这架式,是要给边儿来个开膛破肚,边儿吓得瑟瑟颤栗。
“我?”瘦子高低打量着本身,好似向来没想过这个题目。
瘦子声泪俱下的讲了一个故事,这故事,就是他跟一名陪酒女的血泪史。
我盯了他两眼,瘦子脸涨的通红,怒道:“这些婆娘,都不是人,她们好吃懒做,只认钱不认人,她们都该死。”
瘦子恨恨道:“你到底是甚么人?为甚么要一而再再二三坏老子功德?”
我很有些吃惊,我跟边儿互留了电话,向来没有联络过,她会给我发信息,当然是因为我昨晚的表示,可同时又申明一个题目,她又碰到了没法处理的题目了。
我看着瘦子,俄然嘲笑起来。
这风尘女子标致多情,瘦子被她迷的五迷三道,乃至为她购买房车,女子发誓为了她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我给同在那家酒吧事情的女人打了电话,问清楚边儿的住址,立即打车赶去,边儿租住在一家旅店公寓里。那公寓位置比较偏僻,我拍门敲了半天,没人反应,我用力一推,门主动翻开了,这是一套两居室,内里乱成一团,能够看出来,边儿必然是被劫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