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赵牧阳的目光逗留在本身脸上,姜经纶不由吓了一大跳,只见他慌镇静张地低垂下头,沉默了半晌以后,这才心有不甘地说道。
赵牧阳倒是摆了摆手,制止住刘年康后,又高低打量了一番周方,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周方你呢?莫非你觉得本身是排位战的第一,就不把我这个师兄放在眼里?哼!不要说你是排位战的第一,就算你是成道大会的第一,又或者是浅显弟子、真传弟子,乃至是核心弟子,也要在本座面前老诚恳实地聆听教诲!”
“听闻赵师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周方闻言,不由语塞起来。
“本座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你这个小小的入门弟子倒是有几分观点!不过本座另有几分不解,你说修炼要无所害怕,一往无前,但是本座只是给你们几句忠告,又没有威胁你们,又何来害怕之说?”
“……”
“鄙人……鄙人服了!”
其别人等闻言,也是神采纷繁剧变,倒是不敢说甚么。
周方的语气俄然变得平和起来,只见他掷地有声地说出一番事理后,看了看四周卑躬屈膝的人,又说道:“如果行事瞻前顾后,畏畏缩缩,不敢将本身的话说出来,不敢做本身想做的事,只会在妙手面前低声拥戴,勉强责备,乃至完整没有本身的主张,不晓得这类‘修炼’又有何意义?没有本身的道,和行尸走肉毫无别离,连走火入魔的机遇恐怕都没有!”
“这番高屋建瓴的话语,让小人茅塞顿开,恍然大悟!赵师兄不亏是我等师兄,公然高瞻远瞩,深谋远略!”
“别的,你说让本身的道心畅快淋漓,安闲伸展,本座本日如果以大欺小,恃强凌弱,将你一身的修为完整拔除,让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令你的道心始终都不能够安闲镇静,终糊口在憋屈当中,又不晓得你拿甚么来修炼?”
四周围观的世人,明显感遭到赵牧阳心中的肝火,只见他们面色惨白,汗如雨下,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方才放下的一颗心又立即悬了起来。
听到周方的话,刘年康神采不由大变,当即就想发作,可就在这时,一股无形的法力俄然捆住了他,令他转动不得。
“为甚么不敢?修炼一途,本来就是千变万化,你有你的心得,我有我的贯穿!赵师兄你的修为虽高,但是贯穿出来的东西,却不定合适鄙人!”
“想要拔除鄙人的修为?不晓得赵师兄凭得是那条门规?我太清宗的门规上说,高阶弟子不得对初级弟子脱手,不然视为大逆不道,除了拔除修为以外,还要逐出师门!敢问赵师兄,如果你对鄙人脱手,是不是也坏了我太清宗的名声,让我太清宗没法在修炼界安身?是不是也让我太清宗的根底毁于一旦?”
“好你个周方,戋戋一个蝼蚁般的入门弟子,也敢和本座谈经论道?”
“赵师兄经验得是!”
这个时候,刘年康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蓦地向前跨出一步,指着周方的鼻子破口痛骂道。
“无妨!本座倒要听听,你这个排位第一的入门弟子,对修炼到底有甚么真知灼见!”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周方竟然没有像姜经纶一样低垂下脑袋,并且还一扬头颅,涓滴不惧地对上赵牧阳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