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将琴九喝了大半的茶水添满,和颜悦色的道:“阿香做的糖醋鱼最是好吃,你也算是赶巧了,要不凭着这位的性子,下一返来我这指不定又是几十年后,你怕是就尝不到了。”
丹朱被拂了面子,本就有些羞恼,此时听到这声笑,忍不住回过甚来瞪了琴九一眼。转头见着琴九憋红了脸,肩膀不住颤抖的模样,本身倒是也没忍住,掩嘴笑了。
“我可没你那耐烦,要我说这红梅折两枝归去插瓶倒也都雅,何必费这些事,又是晾又是煮的泡在水里,倒出来的茶连丝红色都不带,白瞎了这份好色彩。”
丹朱瞧着她的背影,红色的披风在不见太阳的院子里非常显眼,一向到那片红色衣角消逝在了拐弯处才收回目光。
她心中越想越乐,没忍住笑出声来。
“那你不惊骇么?”
她小声道了谢,低下头喝着茶。丹朱拍了拍她的头,“小九,你去看下阿香可有要帮手的,她毕竟年纪大了,我怕她对付不来。”
“这位瞧起来脸生,之前没来过罢?不过你本也甚少带人来我这,但是与那事有甚么干系?”青衣女子放下茶碗,摸干脆的问了丹朱,琴九到底是何身份。
琴九想起那些个话本子上说的,凡人对妖,那可都是害怕不已,妖在话本上的形象也多以丑恶贪婪为主。偶尔呈现个美艳的,那多数也是披了画皮,要去挖了墨客心的。
“我妖术不精,未曾识得这辩人之术。”琴九有些不美意义的挠了挠头,又问了一句,“那方才的青衣姐姐,也是个…?”
“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可得问问这红梅的意义。”青衣女子嗔了丹朱一眼,素白的手抚上红梅的枝,含笑问了一句,“本日高朋想讨两枝你回家插瓶用,你可愿?”
她将那水摆在了灶台间,扶着膝盖缓了缓,“不平老不可了,今后丹朱蜜斯来,不知还能不能瞥见我了。”
琴九去到厨房时,婆婆正从水井处颤颤巍巍的提一桶水上来,她赶紧跑了两步,想要将那水桶接过,却被婆婆拦住了。
琴九不疑有他,这么等着一个老婆婆给本身弄吃的,她本就有些不美意义,这会丹朱发起,她便顿时应了。顺着丹朱指的方向,往厨房去帮手去了。
婆婆瞧着她的小酒涡非常欢乐,指了指本身尽是皱纹的脸颊,“我年青的时候,这里也有一个。不过当时没人看,现在也没人看,估计只能去给阎王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