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机遇。”黄三南撇了撇嘴。
乱葬岗除了我和黄三南以外,空无一人。很多坟都很多年未曾有人祭拜过了,更不要说添土补葺,被各种植物拱出了一个个奇形异状的洞。
我点点头,猎奇地看着黄三南。
箫声停下的那一刹时,男人的眼眸安静地凝睇着我。我才察看到,他的气质非常脱俗,也是四人当中最为姣美的。
“啊甚么啊,乱葬岗下整片都是我的家!哼哼哼,威风吧!”黄三南在我耳边悄悄说。
姥姥走后,三人将我围了起来,我在他们眼里仿佛是新奇大陆。除了黄三南和执笔的男人,黄三南在一旁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执笔男人则收起了他的笔,吹起了萧来。执笔男人吹起了一首我从未听过曲子,曲调委宛婉转,仿佛在陈述着无法和忧愁,男人吹奏箫的表情与我如出一撇,我的表情也跟着他的箫声时起时落,时远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