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打断炎飞扬的话,男人缓缓摇了点头:“他敢给我这封信,就是吃了我必然会照做。因为,我确切受不住这份引诱。只要按他所说的去做,这些年以来我所苦苦寻求的东西或许也就有了下落。既然如此,我又有甚么来由不去照办?”
平心而论,在从帝都返来的路上,他有无数次都想拆开信封,看看刘璇玑究竟在内里写了些甚么。
“有甚么想说的就直说,别在那吞吞吐吐的,老子一看就难受。”
一张信纸缓缓在手中揉烂,最后化为漫天飞舞的碎纸屑,脸上覆着独角青铜面具的男人冷冷一笑:“满纸荒唐言,这五个字的确就是为了这封信而缔造出来的。”
听到这句话,炎飞扬心中悄悄松了口气,随即恭声说道:“回仆人的话,刘璇玑这小我……仿佛不成信!”
很久以后,看完了手里这封信,端坐于主位的男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还真是想不到,刘璇玑这个玄鸟卫统领,倒还真是一个故意人。”
“你想说这类做法已经形同谋逆大罪,我们如果这么做了,就已经划一于正式和天子开战,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令炎飞扬不测的是,就在他一句话方才出口之际,本身下一瞬便从仆人丁入耳到一声轻笑:“人间可托之人有很多,但刘璇玑倒是绝对不能信赖的。不然,谁信他谁就有能够会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卖个一干二净。但是,这一次的环境倒是分歧。”
“部属……服从!”
帅帐以内,一名脸上覆着一张青铜独角面具的高大身影端坐于主位,手里拿着一封手札细细看着。
“部属服从!”
但是,终究他却并未翻开,因为他没胆量去看。
但是,看不懂归看不懂,可炎飞扬却涓滴不会思疑本身这位仆人的聪明。十几年以来,仆人所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向来没有出过任何错。
仆人这些年以来苦苦寻求的是甚么,炎飞扬固然不清楚,但却也模糊有些猜想。固然不解其实在目标,但想必也与十年前夺到那柄名为大夏龙雀的宝刀有干系。
因为在这个天下上,有着太多太多的手腕能够附加在薄薄的一封信纸上,以判定是否有人看过密信。
固然已经跟从仆人十几年,可他始终看不懂本身这位仆人的脾气。
“仆人,您的意义是……”
“仆人,刘璇玑那长季子想坑您?”
“仆人,您已经等了十几年,何必差这最后几年?”
听到此处,炎飞扬慎重的点了点头:“仆人所说不错,当初刘璇玑确切对小人说过和大皇子之间获得了联络。只不过前面应当如何,他说……说让您等……”
有资格教唆炎飞扬做事的,天然只要一小我,那就是他的仆人。
“他应当是让我等动静,对不对?”
一番话讲到这里,炎飞扬不由踌躇了起来,他很清楚本身仆人的性子,平生最不耐的也恰好就是一个等字。故而,等动静这三个字,他有些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深深地吸了口长气,炎飞扬恭声问道:“仆人,是否需求部属去做些甚么?刘璇玑那老狐狸不怀美意,要不要部属带人去把他给处理掉?”
哂然一笑,面具男人缓缓摇了点头:“没干系,归正已经等了十几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工夫。等就等吧,今后才会产生的事,还要看看再说。不过之前的筹办还是应当做的,你就按刘璇玑的意义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