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鼻翼向两边伸开,鼻子就像一只展翅的大鹏,他收起判官笔,“不打紧!”
说着,我从身上摸索出那封从城隍庙中取来的乞助信,“这封信是你写给我的吧。”
但对她的身份则更加猎奇,为甚么阴司之人都称呼她为“老八婆”呢?
“夜修……”陆判嘴唇爬动悄悄吐出这两个字,旋即紧紧闭上。我有种感受,这阴司之人定是都晓得夜修罗的,但不晓得是甚么原因竟然对此噤若寒蝉,它是多么可骇的一个存在?
在床上歇息了一会,手机又响了起来,接起以后是薛少康的助理朱能打来的。
报答竟然比前次多了一半,我不由得佩服起这老婆婆的神通泛博。
“谁?”我心头一紧,虽说妈妈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年,但她各项生命体征也算是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