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如何回事?是你让我给你烧水的啊,现在水烧好了结为何又赖我?”程御风假装无辜。秦海早就被气歪了鼻子!大呼道:“这些柴如何能够用来烧水!必定是你耍诈!”秦海说完向灶中看去,只见那些湿漉漉的柴竟都不紧不慢地烧着,伴跟着水汽蒸发产生的滋滋的声音。
程御风刚才以真气护体,天然毫无毁伤。现在见秦海这番模样,程御风心中暗骂:“让你小子暗害我!”程御风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将秦海烧着的衣服一把扯下,只听刺啦一声,秦海又变得赤条条站在程御风面前。
此时,柴房内的程御风早已被火势包抄,炽热的火舌与浓烈的黑烟敏捷会聚在狭小的空间中。程御风望着面前的火焰,心中竟是非常安静。
世人见状,脸上还是忍俊不由,但还是三三两两地散开去了。
伴着吼怒的暴风,火势一起变敏捷成为冲天之势!残虐的火苗敏捷爬满那座柴房的每一个角落,风借火势,火借风势,一个巨大无朋的火球刹时照亮了周遭数百名的田野。在一片火光当中,秦海正嘲笑着打量面前的火光,心中竟是非常满足,他耳边仿佛响起了程御风被火苗吞噬之时收回的声声惨叫。
程御风顶着吼怒的暴风艰巨地将木料一一点点运到柴房,因为秦海时候盯着他,程御风没法发挥内力,以是比及他终究将成堆的木料运回柴房,已是深夜时分。不时有嘶鸣的寒鸦从空中略过,融入浓厚的夜色中。因为一向不敢动用内力,程御风此时体力耗损极大。等他终究把最后一捆木料扔到地上,他也一下子瘫软下来,不断地喘着粗气。
见程御风这副模样,秦海大笑起来:“如何样?这三伏天是不是该给你降降温?呵呵哈哈哈・・・・・・”秦海说罢,扭头便向本身的房间走去:“小子,从速跟上,爷要沐浴了!快来烧水!对了。”秦海又转过身,挑衅地看着浑身湿透的程御风,指着地上湿漉漉的柴火道:“不准用其他的,就用你这刚劈好的柴!”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秦海见程御风将本身的衣服扯下,刚要发作,却又自知理亏,只是恶狠狠地瞪着程御风。
“你个臭小子!你搞甚么?看我不打死你!”穿了衣裤的秦海这时才嚎叫着找到程御风。
程御风望着秦海,面露难色道:“九爷,明天搬完恐怕来不及吧。”
到了这个境地,秦海在世人面前便不好发作了,再加上屁股的狠恶疼痛早已令他大汗淋漓。他只得气急废弛地向世人喊道:“都看甚么看?有甚么都雅的?都给爷滚!!”
伴着窜出的熊熊烈火,一道黑影也如幽灵般飘出。就在这时,只听霹雷一声巨响,燃烧好久的柴房终究轰然倒地,氛围只留下连缀不断的风声。
话说返来,秦海自从当日被程御风戏耍一番,挟恨之心便蓦地上升。他一向思疑程御风是用心令他出丑,但实在想不出程御风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更没有甚么证据,以是一向不好发作。他好几次想要补缀一下程御风,怎奈鬼剑道虽说江湖名声不大好,但门规却极严,对于鬼剑道内部之人,即便只是一个小杂役,若不是出错被抓住把柄,也不成能随便上来鞭挞。不过,痛恨之下,秦海决定再下黑手。
“少废话!从速给我搬,不管到多晚明天也得给我搬完。”秦海恶狠狠道:“明天我就陪着你,一向到搬完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