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闻言眼睛一亮,又呱噪起来:“楚公子好主张,不如我等出钱你出药方,我们共同打造一间牧野城数一数二的丹药铺如何?”
“望舒哥哥你把楚望云给打了是么?”小丫头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诘问,获得楚望舒点头后,没心没肺的鼓掌娇笑,但很快又愁苦着小脸:“大管家刚才来找你了,说是大夫人传话,让你去一趟宗祠,这是要奖惩望舒哥哥吧。”
“说得好,母切身为当家主母,该当公道公允,”楚望舒亦是大声道:“孩儿本日要向母亲告三哥一状,三哥欺我妹子,辱我庄严,将我打成重伤。请母亲主持公道,杖责五十,家谱除名!”
“道长何必踌躇?我之以是把药方售与玉华阁,不过是图个平静,不然大可与人合股开一家丹药铺,有生肌丸做主打,何愁不财路滚滚?”
楚望舒从侧门进入,穿长廊过天井,北风凛冽,两侧灯笼摇摆,天井四角站着四名覆甲侍卫,楚府大管家负手而立于中堂门口,长须与黑袍翻飞,气态巍然。大管家在府中位高权重,只听令于家主、夫人以及嫡宗子之命,见到楚望舒这庶子,不免有几分倨傲。
楚望舒抚平水小巧紧蹙的眉间,给了个欣喜的笑容:“放心,我自有考虑。”
楚望畅意揣着一百两银票出了玉华阁大门,并没有打道回府,而是在这条闻名遐迩的丹药街逛了起来。他明天出来的目标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采购修炼所需的物质。
“云儿的双手是你打断?”
大管家冷哼一声:“不识汲引。”
“何错之有?”楚望舒笑吟吟道。
云氏边幅也是极美,只是比之水研姬要差上一筹,现在面庞霜罩,冷冷的盯着楚望舒。
“娘亲所言差矣,我与二哥清楚只是参议技艺,亭中的诸位兄长和姐姐能够作证。如何到了母亲口中就成了手足相残?何为手足相残,视兄弟如仇寇,害其性命才是手足相残。我与二哥手足情深,只是因一时脱手粗心而伤了他。望舒有错,但毫不是手足相残。”楚望舒振振有词。
云若水见他这副乖顺模样,这才面色稍霁,心中嘲笑他软骨头,故作暖和道:“七儿,你可知错?”
“楚公子,我给你三成利润。”
有些东西这条街上有,而玉华阁没有,比如蛮兽赤焰虎的虎骨酒,金线蟒的蛇胆,另有白猿的肝以及黑牛的肉等等,这些都是滋养血肉筋骨的大药。
他把东西交给水小巧,看着她娇小的身子吃力的提着那些酒坛、鲜肉、药材进了厨房,这才回身朝宗祠的方向走去。
楚望舒又乖乖磕了三个响头。
“是!”
别的他还购买了一些补血养气的药草,搭配血肉大药服用结果更佳。走出楚府的时候刚过中午,返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楚望舒拎着大包小包的货色,踏下落日的余晖迈入楚府大门。
遵循自古民风传统,宗祠在府中东方位,间隔楚望舒的这座小院有一段间隔。楚府传承四百多年,宗祠范围庞大,天气方才擦黑,檐角两盏红灯笼已经亮起,除了府上几个侍卫看管,这里并不答应下人靠近。
“我有一个前提,此后玉华阁所卖的生肌丸利润,我要占一成。”楚望舒道出实在目标。
云若水拍案怒喝:“手足相残,此为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