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小巧垫着脚尖往偏厅里张望,笑吟吟:“是哦,那你和姨娘站在外头做甚么,莫非是晓得我要来吗......咦,姨娘你如何哭了。”
晏云柔握住女儿的水,清泪涟涟:“莫非就眼睁睁看着你娘舅一家流浪?”
楚浮玉顿脚,气恼道:“娘,你别说了,无缘无端,人家为何要卖我面子?拓跋家的两个嫡子,都是打蛇随棍上的主,女儿求他们一次,下次就会让女儿十倍百倍的还归去。那天要不是七弟,我,我......”
楚望舒心中一痛。
“三姐姐!”水小巧嫣然一笑,朝着楚浮玉招手。楚望舒的一干兄弟姐妹中,她也就情愿和楚浮玉说话。
“玉儿,你这几天在外应酬,没少与那拓跋家的嫡子共饮吧?要不你去尝尝看?”晏云柔抓住楚浮玉的手,一脸希冀。
晏云柔手帕冷静擦拭泪痕:“还能有甚么体例,我薄命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