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眉头一跳,呵叱道:“闭嘴,七儿毕竟是你弟弟,你年长大两岁,连根基的兄友弟恭事理都不懂吗?就算望舒有错在先,你做哥哥的也需谦让些他。”
楚望云张了张嘴,寂然道:“是!”
三人闻言辞职,门口早有亲卫握棍棒候着。
六名亲卫把马缰递给同僚,受命带着三位公子前去宗祠,楚长辞冷哼一声,抢先走入府中。中门前二十四名亲卫牵马绕着楚府走了大半圈,才从后门进府。
“好一个恬不知耻,你的主子不给你作证莫非还给我作证?”楚望舒嘲笑。
十几道声音齐齐高呼,楚望生等人躬身施礼。
五蜜斯楚云烟咬着唇,故作委曲状:“父亲,女儿也想禁止七弟的,可七弟当时模样好吓人,底子不听我们的劝止。”
楚望云上前两步,俄然跪倒在地,悲戚道:“求父亲为孩儿做主!”
“七弟先是打断了二哥的右手,然后不但没有干休,反而穷追猛打,还口出大言,说功德成双祸不但行,以是把二哥的别的一只手也打断了。”楚望天也说道。
“届时也不会忘了七弟,我们兄弟之间有福共享,有女人同睡,最好大被同眠,三龙戏凤。”楚望生声音中透着一股子阴冷。
楚长辞挥挥手:“出去领罚吧。”
楚长辞是非常理性的男人,楚望舒小时候聪明聪明深受他爱好,可既然他不能习武,那也就不值得家属投入太多精力去培养了。这些年楚望舒遭到的欺辱他也不闻不问,只要不过分就好。坐到他这个位置,家属的好处永久得摆在第一名。
至于水研姬这些年遭到的委曲压迫,楚长辞心知肚明却不干与,男人有男人的疆场,女人也有女人的疆场,他偶然更偶然插手后院之事,那是女人的疆场。水研姬从平妻位置退下来也好,是福不是祸。
眼看就到了祭祖的大日子,家里又生了甚么变乱?楚长辞眉头一皱,沉声道:“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