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哥哥,你现在修炼到练体第几重了呀。”水小巧娇声道。
楚望舒与水小巧并肩走出小院,门口站着一个青衣仆人,挑着担子,神态言语有颇多不恭之处。见到两人出来,就把担子往小院里一搁,满不在乎的说:“快点儿把东西拿走,我好带着担子走人。”
仆人不怵她,嘲笑一声:“说了不晓得就不晓得。”
楚望云欺人太过,先是让长随强行带走水小巧,现在又强取豪夺他的例钱,真当我是软柿子,随你拿捏?
“肩膀上酸疼的短长。”楚望舒说。
水小巧红着小脸,往掌心倒了些许药酒,白嫩嫩的小手在楚望舒肩膀上揉按。
楚望舒这些年受的白眼很多,久而久之也懒得计算下人们的不敬。再者他正缺钱呢,布帛腊肉甚么的先不说,光是十两银子就能解他燃眉之急了。
“哪有这么简朴?我这个庶子的身份摆在这里,到处受掣肘,但起码不怕他们找费事了。”楚望舒安抚水小巧,这几天水小巧很体贴楚望舒的修炼进度,楚望舒打完拳她就拿着药酒给他擦身材,楚望舒咳嗽一声,她就捧着红菜汤看着楚望舒喝下去。小丫头把统统的但愿都依托在楚望舒身上了。
他颠了颠肩上的担子,刚走两步,就听到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让你走了吗?”
“放屁!”水小巧明显怒急,不然绝对不会蹦出脏话,“你们送东西之前没有盘点过吗?少了十两银子你会不晓得?”
“望舒哥哥你真好。”水小巧笑逐颜开。
水小巧这几天也没有出门,白日寸步不离的守在楚望舒身边,前天她随水研姬出门浆洗衣衫,返来后发明楚望舒倒在地上昏倒不醒,几乎力竭而亡。姑侄二人把楚望舒搬回屋子,泡在热水里,又给他浑身做按摩,舒筋活血,到了早晨楚望舒才醒过来。
“说句内心话,大夫人还念着在祭祖大典给你们发放用度,你们就烧高香吧,还妄图要银子?咋的,当本身还是嫡子?或者小巧女人还觉得本身是水族令媛蜜斯么?”仆人哂笑道:“不过小巧女人绝对值这个代价,小人固然家底陋劣,但十两银子忍一忍总能拿出来,小巧女人如果情愿陪小的耍耍,十两银子当场奉上。”
“今后我的例钱都归他?”楚望舒面色阴沉。
小院的柴门被叩响,紧接着就闻声一声囔囔:“七爷,祭祖大典期近,府上犒赏下来的用度给你送来了,出来小我接着。”
楚望舒冷哼一声,大步上前,五指箍住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嘲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云氏这些年以各种来由剥削我用度,可你见过她分文不给?她若敢扣光我月例,我就敢向父亲告状她刻薄子嗣。你倒是好大的胃口,十两银子分文不剩,就是不晓得有没有命去花?私吞主子的例钱,仅凭这一条我便能够杀了你。”
“明天不打拳了,过会儿府上的赏钱应当就发下来了,我们去一趟集市,买点药材和补品。”楚望舒笑道。
水小巧声色俱厉,却没有涓滴威慑性,反而娇俏敬爱的很。
水小巧正在院子里晒衣服,闻言“诶”了一声,去厨房洗了手,握着一瓶药酒跑出去。楚望舒已经脱了身上的衣服,暴露一身精赤的上身。
“站住!”水小巧俄然一声娇斥,掐着腰,眸子狠狠瞪着转头的仆人,怒道:“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