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人想到数十年的运营,夜泽的盗贼竟然编成了数千人的浩然雄师。在匪李长根的野心之下强行北上,意欲占有晋北独一的粮食重镇博亘城。而贞莲镇,就是通往博亘城比来的门路,贞莲镇上独一五十名马队。为的骑将惊骇起来,抛下住民不顾,带领亲兵向博亘城求援,命令残剩的军士监守。
“陈国护国大将军领锦潭城城尹,费安费将军。”
浑身铁铠的魁伟将军站了起来,他仿佛一座黑塔,强健的胸肌仿佛能撑破胸甲普通。
白毅沉默很久,悠然长叹一声:“就因为他当年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太体味他的脾气了。今时本日的息衍,即便不是我的仇敌,也再不是我的朋友了!”
“好一个白毅,还是当年的傲气,”息衍大笑着出帐而去,古月衣已经约了他去晋北国大营奉茶。
“三千斤狼毒、一千斤乌头、三千斤大戟都已经煮炼结束,一共得了粗药一千零五十斤。我已经调派亲信军士五十人出去,只等大将军传令。”
“殇阳关重修的时候,曾经为高度争议不下,最后工匠遴选销金河密林中最高的雪松,想造一架世上最高的云梯,但是不管甚么样的手腕,也不过造到八丈高低,云梯再长就软了,升不到城头本身先折了。以是殇阳关最后建到九丈六尺,”白毅悄悄地叙说下来,不带分毫的豪情。
各国名将都有笑容,闻声这番豪气倾世的话,面面相觑,哭笑不得。静了一会儿,倒是息衍悄悄笑出声来。
“尸毒之术,诸位可曾听过?”
青衣文士翻开侧面的帘子,悄无声气地走进军帐。
“仇敌?”文士大惊,“息衍莫非不是大将军的朋友么?”
“东不可,西也不可,莫非费将军有甚么奇策么?”程奎忍不住站了起来。费安气度森严,少言少笑,程奎本来就不喜好。此时他一再反对,令求战的程奎大为不满。
“不错。一个月后,城里各处都是尸,用了几千斤硫磺和石灰去毒。”
白毅缓缓点头:“来的路上,我测过建河水位,比殇阳关的阵势还低了十尺。只怕这些,都在当初设想的民气中了,那人固然是个绝世之才。”
“鄙人俄然想起,费将军当年围困五河城的时候,不费一兵一卒,尽歼敌手,莫非也是这条奇策?”息衍俄然笑道。
“休国天策军多数督,冈恐惧冈将军。”
白毅微微点头:“不错,你随时等我号令。另有,你在中间看了那么久,觉得诸国大将如何?”
“真绝世了。”息衍幽幽地长叹一声。
“无水可用?”息衍向着最下笑道,“古将军是要断离军的水道?”
白毅淡淡地笑笑:“只对了一半,费安锋芒太露,只怕不是功德。你没有传闻长锋易折这句话么?薄刃的刀当然锋利,却最轻易豁口。说剩下的两个。”
不过三年,古月衣已经把握全部出云骑军,可谓晋北第一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