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领着第五听云,两人朝葛云海的帐篷走去。
“有屁快放!”第五听云直接打断葛云海。
“平空虚跃?呵,你看它这胳膊腿儿,能跃起来吗?依我看啊,干脆就叫跛三,三条腿,跛脚马,多形象。”第五听云哈哈一笑,对岱青莲的取名并不辩驳,也没同意。
一看岱青莲没完没了的模样,第五听云从速号召道:“停停停!你个小妮子,从哪晓得这么多东西的?”
第五听云内心更加骇然,若说初遇时对岱青莲熟记南蜀学院办理章程的事情留下了印象,那么现在他就更加没法健忘了,这小妮子的影象力也太惊人了!敢情凡是她看过的书,非论甚么内容她都能倒背如流。
点了点头,第五听云微声答道:“会的,有机遇必然先容给你。”
葛云海眼睛一瞪,狠狠地望了一眼,转而又压下怒意,冷声道:“但愿看了这件东西后,你还能这么放肆。”
第五听云侧身一躲,只听得“铿”一声,那东西已经嵌进了身后的树干中足有一指之深。他微微凝目,如果用手去接,估计掌骨会直接被打裂吧。
葛云海负手等待,一见第五听云来到,阴恻恻地笑了笑:“哎哟,第五少爷好大的架子,请了这么久才勉强让少爷你微移尊步,不轻易啊。”
“曹洪与魏武所乘之马名曰白鹤时人谚曰:平空虚跃,曹家白鹤。我看这名字就不错,这马儿也恰是一身乌黑,要不就叫它白鹤吧?”
“第五哥哥,你说这马叫甚么好呢?”岱青莲可不管第五听云在想些甚么,兀自对着白马入迷,绞尽脑汁,紧蹙蚕眉。
“他们呐,”第五听云笑看着岱青莲,这妮子那一脸天真天真的模样真是越看越让人喜好,“他们是我多年前的旧友呢。”说这话时,他嘴角一勾,带着或鄙夷或讽刺的笑意。
“书内里啊,《拾遗记》、《穆天子传》、《西京杂记》等等,内里都有记录的。”岱青莲昂头望天,略作思考,然后扳着指头数了起来。
“刑部可没我这么落拓,你……”
也难怪第五听云惊奇,他好歹也算是嘉陵省两届文状元,自问读的书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在嘉陵省内算是初等院校中肚里墨水最多的几人之一了。可他对这些名马却一概不知……
就在第五听云和岱青莲你一言我一语聊得欢畅之时,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第五听云一看,立马就认出了,小男孩恰是葛云海的对劲门生,上一次去状元碑林的也是他。
“刑部的人呢?”第五听云懒得去理这些讽刺之词,开门见山道。
“莲儿啊,你本年不会插手升学试吧?”
“咦,这马真白真都雅。”岱青莲的思惟老是这么跳脱,想到哪说到哪儿。她指着马,鼓掌赞道,“对了,第五哥哥,你是它的仆人,要不给它取个名字吧?”
他毫不会认错,这戒指长年戴在父亲第五贤川的右手中指,是第五族族长的身份意味。他又把戒指对着太阳,眯着眼,恰好瞧见戒指内壁上刻有精忠第五四个字,恰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须弥戒,错不了!
对葛云海,第五听云实在提不起好神采,上一次在后山薪柴台,葛云海与刑部勾搭一气,就凭这一点,他就很难把葛云海再当作本身的教员。
“本来是第五哥哥的旧友啊,那莲儿必然也要熟谙熟谙。”说着说着,岱青莲在中间找了块石头坐下,然后又偏着头问道,“第五哥哥会先容给莲儿熟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