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三本武技?那纯粹就是烫手的山芋。”第五听云哼道。
……
老头嘻嘻笑着,伸手抚平了幡布上的褶皱,上面固然尽是油污,但“出售武技,代价面议”八个字儿还是清楚可见。
“啊,本来是你。”第五听云一眼就认出了老头,“你们俩才是一伙的。难怪你美意赠我两本武技,本来自有人会找到我偷归去。”直到此时,他才真正想明白。
“鸳鸯剑客真是好火爆的性子,难怪迩来有人要在鸳鸯二字前面加两个字。”黑衣微昂开端,似笑非笑。
黑衣目睹城门在望,内心不由得放松了很多:“出了城,小爷还不信甩不掉你们。”这么仓猝的飞掠之余,他另有闲暇转头看看,当他瞥见身后三人面上焦心的神采之时,心下更是畅快。
“妈/的,臭小子,要不是看你去这么久,怕你被人逮起来……”
“哈哈,晚了!”
黑衣痛骂一声,于房顶上就势一滚,咕噜噜滚下房来。
自始至终,他都是被老头装在套子里的。
看着街道上看热烈的人越聚越多,黑衣哈哈一笑,拱手抱拳,就要往城门外纵去。可他没想到,另一边街道上一个手持陈旧幡布的半大老头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对着他喊道:“臭小子,如何去了这么久?”
呲啦,万飞剑和朱琪可不会多说废话,直接齐齐拔剑,二话不说就要开打。
而那日老头儿之以是要把武当的两本武技送给第五听云,一方面是为了促进与第五听云的卖卖,另一方面就是把第五听云当作他们临时的赃物窝点。武当的鸳鸯剑客可不是好惹的,他们不敢持续相沿旧法,只好斥地“第五听云”这条临时的新线。
街道上已经空了,只余下老头、黑衣、何月明、万飞剑和朱琪五人。
“得得得,这么多年了,老头儿你还是不信赖我。小爷出来行走多少年了,有谁逮住过我?”黑衣和老头儿勾肩搭背,也不睬会逐步紧逼过来的三人,兀自你一言我一语。
“小爷不玩了,我们后会无期。”
“是不是烫手不首要,首要的是你学会了,这不就结了吗?”老头一句话直接说得第五听云哑口无言。
木簪上裹挟着何月明的阴玄劲力,仓促之间黑衣哪敢硬接,无法之下,只好一旋身往侧方一躲。“嚓”一声响,木簪划破了黑衣的袍袖,却没有伤到黑衣分毫。
第五听云追着何月明,何月明、万飞剑和朱琪并行死咬着黑衣,黑衣在火线上蹿下跳,时而纵上房顶,时而跃下胡同,一行五人保持着必然间隔从南蜀学院直奔到了小武神一条街。
“得亏小爷我技艺矫捷……”黑衣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干脆站在房顶转过身来,可合法他筹办嬉笑两句,没想到“咻咻咻”又是三枚木簪分袭三处而来,每一枚木簪都带着何月明十成十的阴玄劲力。
身在空中的黑衣似有所感,转头一望,顿时大呼:“哇啊,不带这么玩儿的。”
谁知黑衣就在滚下房檐的刹时,其身材竟然一反落势,反而向上飞起,眨眼间已经跃到了街劈面的房顶。这等身法实在诡异,朱琪自问就算她再练两年“飘絮”,也不必然能做到。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