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出现一阵有力之感,面对万年道行的妖兽之王,他就是再聪明绝顶,也无济于事。但是,就在此时,却听长真欢乐的叫道:“快看!”
他俄然感觉自从与静姝了解以来,此时现在竟是从未有过的畅快。心底那份梦萦魂牵的思念,终究发作出来,再不必粉饰半分。本来为心念之人赴死,也是一件非常畅快之事。
那女子更奇道:“你是长清师兄的弟子?长清师兄早已不练道术,怎会教出你如许的弟子来?”
肖逸笑道:“死有甚么可骇?妖王能善待此中百姓,创此超然之世,能死在妖王部下,我也心折口服。”而后,再不言语。
那女子大感不测,问道:“你叫甚么?师父是谁?”这女子已有五十多岁年纪,只因修为高深,驻颜有术,才被那妖王看上。而肖逸不过是个不到二十岁的长辈,她虽问的直接,却也不算过。
切身感受之下,肖逸方知这妖王的道行到了操控六合的境地,内心震惊不已。
那妖王向来信赖风智囊,闻言即改攻为套,一道赤芒从指尖射出,如绳索普通,在肖逸身上绕了三匝,叮咛保护道:“先押下去。”
二人别过风智囊,敏捷向洞外走去。
肖逸笑道:“同为道家之人,我岂有单独逃生之理。再说,我杀了两只妖兽,妖王决然不会放过我。”
那风智囊点头笑笑,反问道:“你又不是我,安知我不知?”说罢,回身而走。
铁门一推,应手而开。贰心中迷惑之极,二妖锁笼他是亲眼所见,期间只要那风智囊一人来过,莫非是那风智囊所为?但风智囊作为妖王亲信,怎会无缘无端帮他。
肖逸跟着他目光一看,但见墙角处倒着二只妖兽,顿时明白其意,道:“你放心便是。”
世人奇道:“此人死光临头,怎地建议癫来。”
肖逸不由得想起《南华经》中“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典故,心中一惊,待回过神来,那风智囊已去的远了。
估计上万年来,也唯有肖逸敢闯这妖王洞府。其内保卫未几,也无人站岗,倒省了很多费事。
二人披星戴月,直飞翔了一晚,所幸未被其他妖兽发觉。待到天明,更是不敢懒惰,倾力飞翔。
又过了一刻钟,肖逸功行美满,停歇内伤,这才存眷周遭环境,但见中间另有十几个铁笼,皆空空荡荡,只是每一根铁栅上都充满了玄色血迹,看着令民气悸。不由心道:“本来此地也有不成见人的一面。”不过贰心中开阔,涓滴不惧。
眼看着日头渐高,肖逸更是分秒必争,将满身道力催收回来。日行中天之时,肖逸忽觉身材一沉,禁不住降落一丈,速率也慢了下来。二民气中稀有,知那妖王已然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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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暗叹一声,只好站将出来。
那女子道:“风儿,我这一走,妖王岂能饶你?”
那妖王见肖逸不答,更是愤怒,将手一抬,肖逸如受重击,顿时向后摔出,碰到水池边上。肖逸爬将起来,摸去嘴角血迹,仍然一脸笑意。妖王见状,反倒有些奇特,问道:“小子,你不怕死吗?”
肖逸达到那初救女子之地,循着一条长廊,来到一处院外。他聆听其内并无声气,便将头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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