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轩不解道:“师弟何意,莫非就听任他们胡来?”
以后,世人又惜别一番,终究到了分袂时候。
铭轩终究点了点头,道:“《品德经》中讲:大小多少,抱怨以德。师弟说的对,是愚兄固执了。”
这已不是申亦柔第一次请肖逸去儒家,肖逸尚未答复。冰雀的神采忽地一暗,哼了一声。这一声哼,仿佛六合都暗淡很多,温度也降了几分。
肖逸道:“师兄不必冲动。作为修道之人,他二人即使无道。我们却不能不善。再者,道家讲究有为而治。我们不去揭露他们,是给他们一个悔过的机遇。如果他们死不改过,持续作歹,天道因循,必定会遭天谴。”
铭轩俄然深鞠一躬,行个大礼,道:“愚兄多谢师弟了。”
世人道:“小事一桩,即便肖逸兄弟不说,我们也要护送铭轩兄弟归去。”铭轩想说些甚么,倒是叹了一声,未说出口。
肖逸点头道:“小弟愁的恰是此事。小弟已偶然再回道家,任他们如何争光于我,皆无所谓。但是铭轩师兄却不成不回道家。如果铭浩扭曲究竟,倒置吵嘴。怕是铭轩师兄要受些连累。”他虽不知铭浩和静灵丢弃铭成致其身故之事,但是以他对二人的体味,一见铭轩与儒家人走在一起,便猜到二人又做了卖友求生之事。
季逍城道:“肖逸兄弟是担忧那铭浩逃回道家后,挑衅是非。倒霉于你们二兄弟吧?”
肖逸道:“我在其间另有一事未了,还须担搁些光阴,就不与大师同业了。”
冰雀不温不火道:“能够!”忽见一道银光射来,肖逸赶快抓住,伸掌一看,倒是一片银色羽毛。银羽非常洁白,内有灵气流转,妖王气味甚浓。肖逸心中大喜,晓得这是妖王之羽。
季逍城忽问道:“肖逸兄弟,听你刚才的意义,是不打算和我们一道去豫州,莫非另有筹算?”
肖逸笑道:“一言为定。”而后,对世人一抱拳,道:“另有一事,要劳烦诸位。”
铭轩一想也是。急道:“那可如何是好?”他胸无弘愿,为人平和,却甚是懒撒。经不起大事,顿时没了体例。
肖逸先谢过世人,又蹙眉道:“只是这中间另有些难堪之处,委实难办。”
“这……”铭轩一时难以接管,说不出话来。
临行时,肖逸忽扭头问道:“冰主,可否让他们沿着冰刹海东去,避开荆州,由扬州进入豫州?”路子荆州,难保杂家不会反对抨击。如果借道冰刹海,从扬州进豫州,有阴阳家弟子公梼原在此,走此路天然是上上之选。独一难处,就是如何横渡冰刹海。
儒家人见铭轩已然承诺下来,便不好再说。肖逸偷吁了口气,光荣没有引发争辩。
肖逸忙将其扶起,惶恐道:“铭轩师兄这是何为,小弟如何当的起。”
世人忙向冰雀看来,面露惊诧,不知为何。冰雀回身,向远处走去。
想起铭浩和静灵二人,铭轩就忍不住想起铭成之死,切齿道:“那两个卑鄙之徒,就是他们不来找我费事,我也要将他们的罪过告之掌教真人。让他们遭到应有惩罚。”
铭轩惊道:“莫非就这么等闲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