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坐便是两个时候,前半个时候,阴属灵气如潮流般涌入,后一个多时候,因为要均衡稠浊真气,破钞了一半心神,接收真气便越来越慢,到最后几如蜗牛匍匐。最后半个时候,肖逸根基没有接收阴属灵气,只是将接收的阴属灵气与稠浊真气中的阴属真气固结。本来阴阳真气达到了一种均衡,此时阴气渐盛,真气渐有不稳之相,肖逸费了好大工夫才得以稳住。
肖逸又问道:“如果不起感化,以小子的体质,还能保持多久?”
如此这般,肖逸瓜代修炼阴阳真气,进度之神速,令他本身都感觉不成思议。
铭哲道:“不好说,快则半年,慢则三五载。”
铭哲为肖逸把了一会脉,就诧异地看着肖逸,连道“奇特”。过了一会,又咳了一声,连道“糟糕”。令肖逸又是不解,又是担忧,一脸苍茫。
之前,因阴阳没法相融,阴属真气老是不能构成气旋,丹田饱胀导致接收阴属灵气速率过缓,华阴术已然碰到瓶颈。肖逸也是求道孔殷,这才重新修炼此术。
肖逸感受像被人浇了一身的冷水,停歇了这一年来修炼的狂热,也沉着了下来,问道:“真人可有破解之法?”
五今后,铭哲带着元贞过来。铭哲进门道明来意,说是受人所托,来看看肖逸体内状况,如果无碍,可传授他吐纳之法。
肖逸深切石洞,来到旧处,先向截教前辈磕了头,重新过了一遍洞壁上的刻文,便坐地修炼起华阴术来。
经此一说,肖逸也略略感受比来胸口处有些疼痛,只当是奇特真气作怪,不料竟伤及了经脉,不由问道:“真人不是说,只要困住这股真气,就临时无碍吗?”
肖逸将门一关,就挨着门槛盘膝坐倒。因无妙法,只好念着平静诀,敏捷遁入有为之境。
肖逸仍然晓得这背后所托之人定是静姝,想起本身在崇真的几年里,静姝定然暗中帮忙很多,不觉一丝甜意涌进心胸。
此时,奇石峰主峰已经封闭了起来,临时被定为禁地。他直接绕到后山,谨慎翼翼地摸进后山石洞中。
他明白,他与她之间差异之大,判如云泥。现在,他只要勤修道法,苦炼道术,才气拉近两人的间隔。但是,没有功法口诀,干焦急也是无用。是夜,肖逸思考再三,还是出了院门,又偷偷地向奇石峰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