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尸义哈哈一笑,道:“小子风趣,若不是你与杂家之间的恩仇,我倒想交友你这个朋友了。”
身中七步断神散之毒,灵魂又耗损殆尽,导致他各方面修为都大打扣头,竟没法精确感知周遭动静。
尸义随便道:“三长老既然等不及了,脱手杀了他就是。”刚才还说要交友,转口就说要杀人,此人也是那杀伐判定之人。
但见那乾天钺风轮已袭到肖逸背后,终究称心道:“小子,受死吧!”(未完待续。)
只见那三长熟行捏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乾天钺瞬即缩小为一半大小,忽地飞旋开来,竟变成一个锋利非常的风轮,自后向肖逸攻来。
鲜血四溅,疼痛非常。但是风刃的冲撞之力又加快了爬升的速率,转眼间,间隔与那三长老已只剩下两丈摆布。
待凝目去看那尸义,见其目光狡狯,一副似笑非笑之态,顿时了然,嘲笑道:“尸院主这嫁祸于人的伎俩可不高超啊。”
巨钺乃大开大阖的重型兵器,一旦出来其三丈以内,能力便会发挥不开。那三长老看出肖逸心机,嘲笑一声,道:“小子,如果如此等闲就破了乾天钺,老夫还如安在江湖上混?”
肖逸先冒充与其酬酢两句,见那三长老已有些不耐,忙问道:“刚才尸院主说鄙人受了那鬼家林月河的蒙骗,不知此话怎讲?”
所幸,自创步法并不耗损太多道力,左一晃,右一错,将对方劲气卸去大半,迅疾奔上前去。
那三长老冷然一笑,喝道:“小子找死!”更加了一分力道。
有力再战,当下便挖空心机,想寻些遁词来迟延时候。只要待毒素消弭,对于他二人应不是难事。
接着,嘭的一声响,通天剑终究斩在越刃上。
“肖某可攀附不起。”肖逸随口应道。
肖逸顿觉两臂一麻,感到通天剑如同斩在盘石上普通,坚固非常,随即一股刁悍的反弹之力便传了过来。
肖逸现在真气难续,最担忧这等狠恶招式,心中顿时悄悄叫苦。
肖逸大惊,凝神一探,才发觉浓雾当中有二人正向此处走来。
他与杂家恩仇已深,这时相遇,其另有命在。莫说那杂家新任院主不知深浅,单是其身后之人也足以置本身于死地。
那三长老冷冷地望来,眼神中透着无尽仇恨。
风轮未至,从风轮上甩出的风刃已先一步攻将过来。
赫赫钺威之下,肖逸这般攻上去,好似螳臂当车,与自寻死路并无辨别。
那尸义见其看破,也不觉得意,笑道:“是否是嫁祸于人,你今后便知。尸某只是美意提示罢了。”
他已将仅存的一点真气耗尽,此时后力不济,几近已落空了行动之力。但觉反弹之力传来,脸上一喜,当即一咬牙,又从时断时续的五行之气中硬生生汲取一丝真气,借着反弹之力,脚踏自创步法,竟又向着三长老冲去。
那三长老也是急性之人,说打便打,道力一催,巨钺收回刺目青光,瞬即便斩了下来,涓滴不给肖逸辩白的机遇。
这时,忽听那三长老哼声道:“院主何必和他说这些废话,杀了他就是。”
好轻易清算表情,正要寻一处地点静等毒素消弭时,却听一人耻笑道:“亏你自大道法高绝,想不到被人三言两语就骗了去,当真好笑至极。”
却说林月河走后,肖逸思路很多。既有对林月河的利诱,又有对静姝的不舍,百感交集,一时排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