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余招,尸义毕竟修为高绝,垂垂适应了元卓打击招式,虽仍后退不已,但是戍守周到,一时绝无败相。
尸义以杂家之主的身份,怎能够与其换命。因而,每次招式使不到一半,都被元卓强行逼着换招。如此一来,天然只能后退闪避。
那三长老急道:“小子休走!”提起一丝力量,祭其乾天钺,向其攻来。
肖逸知其情意,当下也不疲塌,道一声“谨慎”,转头就走。
凭他印象当中,插手道家比武论道大会时,静灵还不到辟谷前期。短短两年,能修炼到辟谷前期大成,放眼九州,也算得上后起之秀了。
所幸杂家功法庞杂,远攻近击无所不能。尸义见来不及聚气,当下就使出一套鸿烈剑法来,挑选近身战法。
尸义一脸怒容,心中直骂“疯子”,当真无法之际。
可惜那乾天钺来重型兵器,对内力耗损颇大。刚飞至一半,就摇摇欲坠,哪还能伤获得人?
那静灵也惶恐地望着,眼神庞大之极。
白灵本来是素净灵巧之鸟,此时却凶性大发,羽翼箕张,嘶鸣着向肖逸攻来。
这一柄湛天剑,窜改了他们统统人的运气。能够说,本日之局,亦因湛天剑而起。
谁知,元卓却道:“铭冉没死!”
剑光霍霍,人影翻飞,叮当声频传。
这等进犯之法莫说道家没有,便是放眼诸子百家也未几见。
腰间虽非致命关键,但是一剑下去,也足以令其重伤。对于这等毒如蛇蝎、伤害同门之人,肖逸涓滴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三长老迈急,对着静灵急喊道:“快拦下他!”他经历老道,已看清当前局势,只要给尸义少量时候,这两名道家弟子一个也别想逃脱。
看着尚未成年的道家三代弟子已有了这等修为,肖逸和静灵感到虽有分歧,但是皆感内心庞大,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他固然力量不济,但是对于静灵这等进犯还未放在心上。特别是他打击之时,秉承了道家通天剑意和儒家的仁勇之气,气势如虹,势不成挡,那弱弱的白灵如何能挡住其来路。
肖逸踏着奇妙步法,猝然近前,一剑便刺在其腰间。
那尸义猛地一愣,暗道:“人剑合一?我倒有些藐视了这小子了。”
顷刻间,过往各种涌上心头,很多事情仿佛昨日刚产生的普通,仍旧历历在目。
那尸义看在眼里,心疼之极,肝火中烧,喝骂道:“胆敢伤我灵儿,让你不得好死!”
肖逸见状,不由眉头紧蹙,心道:“长此下去,元卓必败。”
“甚么?”肖逸和静灵同时惊呼,只感匪夷所思。
元卓冷然道:“就凭你也配?”跟着其话音落下,四周温度骤降,寒意袭来,竟令民气头一颤。
那静灵亦是心中大急,当即飞身一跃,挡在肖逸身前,也不说话,瞬即祭起三尺窄剑,手腕一抖,竟平空生出一只偌大的白灵鸟来。
静灵顿时大惊,不解道:“他刚才清楚是一副有气有力的模样,此时为何如此英勇?”一边凝集守势,一边急向后撤去。
静灵贝齿紧咬,目中含着无穷恨意,但是眼泪却不自主地留了下来。
“湛天剑!”
肖逸呆呆着望着湛天剑,一时百感交集,不能本身。
这时,只见元卓其面色冰寒,其身上收回的气味竟比手中的湛天剑还要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