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因不必再参赛,肖逸倒落得轻松。一夜未睡,又未修炼,不觉有些乏困,便美美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半晌。但觉神清气爽,倒比修炼完以后还舒坦,不觉想到此后修炼当有节度,应服膺至刚易折的事理。
台下众弟子看着无聊,纷繁起哄,已有人道:“看铭冉师兄的狼狈模样,这场怕是要输了。”另有人耐不住孤单,已向别处看去了。吕为道因不懂道术,也只当铭冉要输了,只是感受铭帆的剑光甚是独特,看得兴趣勃勃。唯独肖逸细心察看着铭冉的每一个行动,脑海中悄悄仿照着。
铭帆将光柱一转,再次罩来。铭冉又是一闪,躲了开来,垂垂向铭帆靠近。
世人看着长恒真人模样,总感觉长恒真人本日特别镇静,整小我如同脱胎换骨,焕然一新。这此中,唯有肖逸此中内幕,心道:“长恒真人救我一命,我若能帮他规复道行,算是报了恩,此后在修炼上也少了一层魔障。”
肖逸听他重视已决,只好由他去叫,岔开话道:“你去看道术比试,不怕沉迷于道术,影响道法吗?”
此时,高台前已经堆积了很多弟子,多数人在会商着昨日铭冉的道术技法,看来都是冲着铭冉而来。
长恒真人道:“不管如何,修道之人能有这般设法,其道必成。看来崇真有望啊。”
肖逸一边走,一边笑道:“小弟幸运胜了吴师兄,可没甚么真本领,你还是叫我师弟吧。”被如许一个比本身大一倍的人叫师兄,浑身不舒畅。
肖逸心道:“下一招铭冉必可一招制敌。”但是铭冉还是只躲不攻,底子没有反击的意义,看得肖逸心中都焦心起来。直到再过半晌,光柱进一步缩小,铭帆身材开端有些摇摆,铭冉俄然绝地而起,闪电般向铭帆攻去。
吕为道道:“我都几十岁的人了,资质又差,还如何修炼道术。我只是看师兄每日都来看,也不焦急复习道法,就能轻松夺魁,所谓诸道相通,说不定看一看道术,对参悟道法有帮忙。”
肖逸奇道:“吕师兄,这打趣可开不得。长幼有序,你怎可乱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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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小二人坐在门槛上,不觉聊了一夜。天明时分,长恒真人俄然大笑而去,神采飞扬。
按端方,吕为道已然能够获得道号。长恒真人宣布以后,刚要给吕为道赐道号。吕为道却一样回绝道:“为道俗家本名就是为道而起,只要心中有道,何必为道号所累,请真人收回犒赏。”
吕为道点头道:“千万别再叫我师兄,我虽拜师比你早,但是你先成为崇真弟子,并且你道法比我高,我当叫你师兄。”
第一场比试中,台上二人亦是道术不凡,手腕层出不穷,令人目炫狼籍,目不暇接。吕为道能够还是初次看如许的比试,直看的双眼泛红,脸胀脖子粗,一个劲地喝采。而肖逸却兴趣索然,不爱好这些花里胡哨的招式。
“如六合浑沌初开,鸡子破立,而后有六合。再如,苗木破土,成参天巨树。巨树遭伐,成桌椅,成木牍,永续传世。是以,天然唯有破,才气不竭窜改,立出新意,才气传承进步。但是大观统统破立之事,破必立新。树倒难扶,破镜难圆。如果因循保守,破以后,还想规复畴昔样貌,明显不成能。”一提及破立之论,肖逸顿时精力实足,听得长恒真人也是用心致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