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逍礼肝火中烧,道:“你胜了,随你的便。只怕你没阿谁本领。还不亮出兵器。”
不过肖逸并未放在心上,到最有一字讲完,内心一阵轻松,直道总算完成了任务。不料,当他刚要筹办分开高台时,忽听一人大声叫道:“看来这位就是论道大会的魁元了,道法公然非同普通,只是不知技艺如何。”
肖逸毕竟有着道术根底,半晌以后已然适应了高台环境,但是因为所备道法非自家之言,讲起来极是谨慎,唯恐逾规,以是效果虽比吴、吕二人好些,团体也是普通。
九州诸派利用奇门兵器之人,大有人在,并不希奇。只是用一节木棍做兵器的人,南宫逍礼尚未传闻,并且看那节木棍,如何看都看不出特别之处来。并且木棍之上另有一些木刺,做工甚是粗糙,较着就一根浅显木棍。南宫逍礼指着木棍,问道:“你真的筹办以木迎战吗?”
肖逸泯然一笑,道:“小道刚入道不过数月,尚未取道号。”
这时,肖逸脑海中传来长丹真人的声音,问道:“小子,你莫要胡来?可有真本领胜他吗?”
肖逸毕竟是初次与人对敌,不免有所惶恐,陡见长剑袭来,忙蹬蹬蹬退了三步,气势上先弱了,不过也险险避过这一剑。
肖逸自傲这几日的近击之法卓有效果,便冲其点了点头。长丹真人见状,便再无声气,也未出声禁止。而那儒家书生更是有备而来,巴不得肖逸迎战,只是心中却奇特道:“我听闻这些道法门生都没有学过道术,这小羽士为何还敢迎战?他是想用吐沫星子取胜吗?”
肖逸故作无所谓道:“这一节木棍足以。”
此声用心以内家真气催发,广传全场,大家听得逼真。顿时,全场哗然,纷繁向产生名誉去。
儒家长剑的剑柄上都系着一条长长的剑穗,甚是美妙。肖逸看着这剑穗,总感觉在那边见过,一时也得空去想,口中却笑道:“这穗子确是都雅,你若败了,可否把穗子输给我,让我系在我的兵器上。”
儒家之人最注形象,被肖逸暗讽为蚊蝇,顿时大怒。那名儒家弟子方才坐下,闻言又一跃而起,怒道:“小羽士,你要找打吗?”
南宫逍礼见其退步时脚步狼藉,毫无章法,心中冷然道:“还真的未练过工夫,我本日好好经验于你,看你今后还敢逞口舌之快。”但见其上前三步,右手虚握,变刺为削,长剑立时转向,向肖逸胸前削去。恰是儒家善于的隔空御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