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连日不眠不休,耗损过巨,竟被困在此处,摆脱不出。若非肖逸及时赶到,只怕三人已经葬身狼腹了。
端木逍云顿了顿,道:“肖逸兄弟,大丈夫无所害怕,以大局为重,怎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并且我辈修道养德也好,读书修真也罢,不就是要度化这些小人,让人间更加公允正道吗?我辈有生之年,就当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承平。如此,才不枉在这人间走一朝。”
本日上午,在这片山坡上,三人合力之下,将群狼之首给斩杀了,本来想着斩了狼首,群狼就会知难而退,谁知此举反而激起了狼的野性,一只只悍不畏死,没命地扑上来。
保举;
就这般一起走一起杀,直闯到两州鸿沟,杀妖兽无数,终究引来了几只千年妖兽的围攻。世人不敌,合力突围而出。他三人在突围过程中与世人失散,一起被白狼尾追,且战且走,对峙了三日,奔逃了几百里路,才沦落到此。
山顶之上,点起一堆篝火,四人围火而坐。
肖逸看着三人殷切的目光,俄然感觉心中暖洋洋的。他还未曾被人这么体贴过,顿时感觉,本来被人体贴,竟是如此舒心。心中一软,就将此行以来,产生的一些事情,一一道出,只是没有提及世人的道号名姓。
肖逸只想着此人名字像个女孩子,神情也和女孩子差未几,与其说话甚是没劲,因而就首要和端木、南宫二人交换。
端木逍云三十多岁年纪,一脸正气,言语未几,但是句句得体,掷地有声,颇受其他二人尊敬。
南宫逍礼高谈阔论,滚滚不断,转头一看肖逸,昏昏欲睡,兴趣索然,当即道:“肖贤弟,我辈大好韶华,恰是勃发有为之时,你怎可如此委靡?朝闻道,夕死可矣。明日即便要死,心中弘愿一刻不敢或望。”
另一人,唤作申亦柔,身材矮小,面皮很嫩,非常内疚,未说话脸先红,与肖逸说的统共不到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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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三人经历,再遐想本身所见,肖逸不由叹道:“这几年在崇真教内衣食无忧,只当天下承平,尚不知有这么多百姓糊口在水深炽热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