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听其颇多精美言语,甚是风趣,便耐烦静听。但是,厥后听其谈起以天下志,不由有些苦笑,心道:“我等自救另有不能,又如何兼济天下。”再想起那些尔虞我诈、相互操纵、见利忘义之事,更是意兴阑珊,只感觉世道太乱,乱的本身不知该何去何从。
端木逍云三十多岁年纪,一脸正气,言语未几,但是句句得体,掷地有声,颇受其他二人尊敬。
听了三人经历,再遐想本身所见,肖逸不由叹道:“这几年在崇真教内衣食无忧,只当天下承平,尚不知有这么多百姓糊口在水深炽热当中。”
南宫逍礼顿时神采一变,道:“肖贤弟,你当日岿然论道的模样哪去了?你我虽各属儒、道两家,但是我称你一声贤弟,是以为你我有不异志向。”说着,就又要开端讲他的天下之志。
听他们一说,才晓得,儒家弟子此行也和肖逸等人普通目标,周游列州,传播本讲授术。
本日上午,在这片山坡上,三人合力之下,将群狼之首给斩杀了,本来想着斩了狼首,群狼就会知难而退,谁知此举反而激起了狼的野性,一只只悍不畏死,没命地扑上来。
那申亦柔听着肖逸内心悲苦之情,竟不自禁地落下眼泪,令肖逸大为不解,心道:“莫非这就是儒家之道?”
肖逸笑笑,甚是敬佩南宫逍礼的豪放之气,并且听其出口成章,也恋慕的紧。只感觉本身嘴笨,不知该如何接话。
南宫逍礼闻言,一拍大腿,道:“谁说不是。我也此次出门后才晓得,人间竟有这么多痛苦。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枉读了多年的圣贤之书啊。”
下午四人同生共死,虽无多少话语,但是心中已然没了隔阂。这一番畅谈下来,顿时又更近了几分。
就这般一起走一起杀,直闯到两州鸿沟,杀妖兽无数,终究引来了几只千年妖兽的围攻。世人不敌,合力突围而出。他三人在突围过程中与世人失散,一起被白狼尾追,且战且走,对峙了三日,奔逃了几百里路,才沦落到此。
南宫逍礼已算是旧了解,固然在比试中输给了肖逸,但是此人非常利落,谈笑风生,底子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