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天将拂晓,端木逍云看看天涯,俄然道:“那疯牛怪说是本日再战,你们如何看?他会不会再叫帮手来?我们是乘拂晓之际突围,还是与那疯牛怪安然一战?”
但是三人看肖逸又不似扯谎推让,南宫逍礼迷惑道:“肖逸兄弟,莫非你当真没有学过道术?”
端木和南宫忙向申亦柔赔了不是,不敢再提让他逃脱的话。肖逸听他们话中有些蹊跷,但未及多想。那疯牛怪已经追到了近前,在百步外愣住,将钢叉往地上一杵,怒道:“好几个小贼,不讲信誉,竟敢偷偷摸摸地跑,气煞我老牛也。本日,看我如何杀你们几个小贼。”
疯牛怪说打便打,一柄钢叉如风卷残云,夹着漫天落叶吼怒而来。
不料,南宫逍礼笑罢,却道:“贤弟无师自通,竟能学到这么高深的道术,今后必成大器。南宫能交友贤弟如许的朋友,实乃三生有幸。不会飞翔怕甚么,我们硬闯出去就是。”
南宫肖逸也道:“亦柔,申氏一门本来就人丁不忘,你还是寻机遇逃吧。杀妖救世的重担还是留给我们爷们儿吧。”
那申亦柔也道:“戮力同心,存亡与共。”
又奔行一阵,突听得火线雷声高文,空中也有些摇摆。四人顿时神采微变,心知定是疯牛怪追了上来。
东方大亮时,四人已逃出近百里,但是群狼追行的速率甚是迅猛,不管四人如何发力,群狼老是缀着厥后五里以内,甩之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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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肖逸的态度窜改,四人不知不觉间,竟谈了一夜。说是四人,那申亦柔只能算是一个悄悄的听客,只是偶尔才说上一句。
肖逸无法道:“确切没有学过,这些道术都是小弟偷着学来的。学不到家,让各位见笑了。”
南宫逍礼俄然哈哈大笑,道:“我一向觉得贤弟是深藏不露,当日只是用心消遣我。想不到我南宫逍礼当真是输给一个不会道术的弟子,此人可丢大了,哈哈哈……”
这圆木少说也有一千多斤,肖逸却拿来当兵器,举重若轻。世人昨日虽已见地过,本日再见,还是咋舌不已。南宫逍礼笑道:“贤弟这一身工夫,倒和少林寺的罗汉功有一比。”肖逸赧颜一笑,想不到本身竟成了一个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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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听其声音不大,但是铿锵有力,非常刚毅,倒令他寂然起敬,心道:“我倒藐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