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赵四便出去给三人处理早餐,但半天都不见返来。陆潜和章猴儿左等右等,不自发到了中午,两人已是饥肠辘辘。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陆潜摇了点头道:“比起听花芙女人唱歌,还不如请翩翩女人来跳支舞。”
章猴儿道:“不管甚么来头,碰到魏先生和飞天神虎,就算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他这话一出口,便感觉不当,因为魏先生和飞天神虎是为元人卖力,逼迫汉人,往刺耳了说就是为虎作伥,章猴儿这番话,未免失了态度。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不要命了。”章猴儿回身骂道,只见身后站着的刚好是刚才被当作肥羊的浓眉大汉和和尚两人。
那是一个墨客打扮的中年人,骑马与囚车并行,跟褚正一左一右将囚车夹在当中。
陆潜顿觉胯下凉飕飕的,刚才的豪言壮语早已抛到脑后,他紧了紧双腿,神采发白隧道:“识时务者为豪杰,眼下情势比人强,真要见了孙二狗那厮,本帮主临时服软也不是不成以。”
一队飞虎营军士开路,紧跟着步队的倒是一辆囚车,囚车前面还跟着长长的步队,少说也有一百来人。
那浓眉大汉此时正冷冷地看着章猴儿,刚才便是他撞了章猴儿。
中年书内行拿着一把折扇,这折扇与平常折扇分歧,通体披发着金属的光芒,竟是一把铁扇子。
这些流民来自中原大地的各个角落。
章猴儿也重视到这其中年墨客。
三人来到一处烧毁庄园内。这个烧毁庄园本是杭州富商李文杰的庄园,颇具范围,只因两年前李文杰被查出勾搭台州义兵首级方国珍而被抄家问斩,这个庄园就此烧毁下来。
“帮主老迈,另有阿谁墨客,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铁扇子魏先生!”
待囚车驶过身前,陆潜看清内里捆绑着的是一其中年男人,这名男人手脚均被手臂粗细的铁链锁着,虽被关押在囚车里,仍举头挺胸,脸上毫无懊丧之色,一双眼睛神光湛湛,自有一股威猛的气势。
“帮主老迈,我们这天剑帮也应当扩大一下成员了,不能每次连一日三餐都要亲力亲为。”赵四躺在地上摸着肚子道。
赵四也点头道:“帮主老迈,其他事我都听你的,但这事儿你还真得听我的,翩翩女人跳舞固然都雅,但又如何比得上花芙女人唱曲儿呢?”
这中年男人恰是知味楼的钱掌柜,他身材矮胖,肚子肥圆,没跑出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如何追得上那少年。
“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不在家等死,在这里挡路何为么!”右首的元人军官奋力在老夫身上抽了两鞭,竟然不顾他死活,任由马匹踏畴昔,这一下如果结壮了,老夫必然性命不保。
赵四道:“帮主老迈,我们豪杰可不能吃了面前亏,你如果真跟黑鱼帮干上,我们摆布两护法此后可要群龙无首了。”赵四固然不晓得“刀疤脸”在黑鱼帮内算甚么角色,但黑鱼帮但是杭州城第一帮会,进黑鱼帮是杭州城每个小地痞的夙愿,想来总比他们这便宜“天剑帮”要强大的多的。
月饼的香味勾得两人的肚子直抗议,何如身无分文,大饱眼福轻易,大饱口福却难了。章猴儿看着街上人来人往,低声道:“帮主老迈,你看这中秋佳节就要到了,我们是不是直接想体例弄点这个。”说着,右手食指和拇指搓了搓,意义便是去偷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