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见其要封本身的穴道,躲开并驳诘事,但是脑中思路急转,衡量当前情势,毕竟忍下这口气,假装道力不济,动也未动。
肖逸怒道:“一派胡言,这是何人所说?”声音极大。
至于膻中穴的监禁,肖逸更是不值一笑。膻中穴内封着那股纯阳真气,浑厚非常。长宁那丝用来封印的真气,还未入体,已然被纯阳真气逐之而散,徒增笑耳。
那铭全见肖逸意兴阑珊,仍断念不改道:“如何样?只要你奉告我截教的功法,我就放你分开。你可想清楚了,如果再晚一会,长靖真人返来,你可就走不了了。”
听他话说的重,肖逸不免心惊道:“此话怎讲?”
肖逸感喟一声,心道:“这不白之冤如何说得清楚?”
铭全被吓了一跳,道:“你小声点,把我爹惊醒了,你我都没好处。”顿了顿,道:“刚开端,铭浩和静灵返来后,只说你们碰到了妖兽,你和铭冉师兄都遇害了。厥后,元卓那小子领着两个道法门生返来,却说你图谋湛天剑,害死了铭冉师兄。他正巧碰到,就打伤了你,抢回了湛天剑,但是他被妖兽打成重伤,有力追击,被你跑了。”
铭全看了他半晌,见他不似扯谎,才道:“莫非铭冉师兄不是你杀的?”
来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底子未在乎长宁怒斥,全当耳旁风。他看了肖逸一眼后,俄然惊奇道:“本来是你小子。”便要上前抓肖逸,随即转头看了看长宁,脸上嘿嘿一笑,又收回击去,道:“看错人了,嘿嘿。”肖逸报以嘲笑,回望长宁一眼,眼神中多了一分鄙夷。
入夜后,道家弟子还是进收支出,忙繁忙碌,没有安息的意义,可见当前局势之告急。
他进入天人合一之境,查探道家营地环境。此时,营中留守的道家弟子共有十五人,但是不时有三五成群的弟子回返,向长宁汇报巡查环境以后,略作歇息,就又重新出外。外出巡查的弟子多已年过半百。留守弟子则满是年青后辈,想来修为有限,抵不住百万大山的灵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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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听得二人远去,盘膝坐倒,有为真气随便而转,顿时突破了关元穴的监禁,打通了与丹田的通道。普通修真之人,一旦关元穴被封,真气便冲不出丹田,阐扬不了能力。而对肖逸而言,他真气全在经脉当中,从外突破监禁,天然易如反掌。
铭全忙嘘声道:“小声点!”才道:“现在道家高低都传开了,说是你觊觎铭冉师兄的仙剑,就乘其重伤之际,把他害死了。”
铭全道:“你别骗我,明天我但是传闻了,你不但身负道力,并且修为还不低。”声音又压了压,道:“能在这么短的时候修炼有成,唯有截教功法才气办到。”以后,又看了看门外,奥秘兮兮道:“你只要将截教功法奉告我,我可偷偷放你分开?”
那长宁道者,虽为有为殿管事,修为却不甚高,以刚才封穴的功力,肖逸猜想他顶多和铭冉修为相称。在道家,除却几位真人外,其他担负平常事件的道者,修为反而不高。
肖逸点头道:“我不过是个道法门生,哪有那本领,师兄道听途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