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真气即使已高于纯阳真气,但因赋性冲和,偶然争斗,只是死守住心脉不破。任由纯阳真气尽情妄为。肖逸连催两次真气,不但未能压下纯阳真气,反而令有为真气混乱。导致心脉不稳,还不如有为真气自行守的严实。
又是一击熊拳袭来,只击得贰心神闲逛,几欲昏迷。可就在这时,他清楚地感遭到后背“百劳穴”有一丝非常的感受,仿佛有一只虫子爬动了一下,就要伸展开来。但是就在这欲张未张之际,那声音俄然又响起,道:“咦?有人来了。那就不必老夫脱手了。”
拳未到,拳风已将肖逸通盘罩住。凌冽的劲风刮的脸颊生疼,呼吸也为之一滞。肖逸清楚,以他目前的状况,决然接不下这一拳。申亦柔本想冲过肖逸身前。舍命为其抵挡,但是一触及拳风,即被推出几丈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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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嘭”的一声巨响,肖逸缓慢发展而回,持续撞断数株大树上,才重重地摔到地上。
仁能如何?不仁又能如何?学了十几年的仁义品德,克己复礼,于人仁义,倒头来就是如许的了局吗?她感到非常的绝望。
巨响如雷,声震万里。一人一熊竟然谁也未退,二者的澎湃劲气从中荡开。以此为心,四周树木齐刷刷倾倒。转眼之间,周遭十里以内。树木尽皆覆倒,夷为高山。能力刁悍如此。当时,申亦柔恰好倒在地上。万幸躲过此劫。
肖逸尝试数次,也只是聚起一丝真气罢了,见效甚微。何况,落空有为真气的自在护持,五脏六腑受损非常严峻,已经不住几拳了。
而后,“百劳穴”复归于安静,再无动静。(未完待续。)
肖逸忍耐着折磨之痛,死力保持灵台腐败,想尽快规复一些道力。但是,有为真气分离开来,已落空自交运作之能。
熊战将修炼七千多年。已然看出肖逸的窘况,蔑笑道:“小子,这一拳就乖乖受死吧。”说着,又是一拳打出。
肖逸摇点头,以剑支地,吃力站起,表示申亦柔退开。而后,神明默运,死力想将纯阳真气按下。只因这股纯阳真气过分薄弱,他大肆接收阴属灵气,也只是化解了一半罢了。剩下这一半纯阳真气左冲右突,横冲直撞,霸道之极。
“小子傲慢!”熊战将吼怒一声,庞大的身躯闲逛,眨眼即到肖逸身前,一记熊拳打来。
孤阳真气在对击之下,冲散在诸脉当中,要想平复归拢,与阴属真气重新调和,非半晌所能办到。并且,在熊战将暴击之下,每接受一击,方才聚起的真气就又被打乱。
肖逸摔的七荤八素,倒是毫无反击之力。孤阳真气当然刚猛,但是至刚易折,和熊战将这一记火拼,虽势均力敌,但是反弹之力甚是狠恶,不及化解之下,全然被躯体受了下来。也不知经脉受损多少,只觉满身真气大乱,五脏六腑皆被震伤。新旧伤痛叠加起来,如何另有精力抵挡?
顷刻间,肖逸只觉双臂上充满了力量。当即双目一睁。聚起滔天剑意,与熊拳轰然对抗在一起。那部分纯阳真气虽未被炼化,与本身阳属真气有所辨别,但是在庞大阳属真气的牵引之下,亦可临时为己所用。
再对峙半晌,肖逸腾腾腾退了三步,俄然弯下腰去,一阵剧咳,脸胀红如猪肝普通。
眼看那庞大的拳头已然到了身前一丈以外,肖逸心机急转,忖道:“就试一试这孤阳之气又有何妨。”临危之际,他俄然闭上双目,心神运作,把有为真气分离开来,阴属真气躲藏于阴脉以内,阳属真气与那纯阳真气并作一处。在心神指导之下,充盈于双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