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封闻言,顿时汗颜无地,再也说不出话来。儒家虽戋戋五人,但是其身上披收回来的浩然正气,竟将世人的气势压了下去。
是以,冉霖甫态度明朗以后,已有民气中忐忑,开端打退堂鼓,运营出洞后的说辞。但是经尸仓如何一说,将事情申明以后。那些正值拿不定主张之人,便想:“儒家也不过五人罢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儒家人也杀了。来个死无对证,其间之事谁也别想传出去。”
这时,其他诸派之人才知儒家是和肖逸一伙的。公孙辩冷哼一声,道:“本来你们是来送命的。”
公孙辩虽有辨才,可最头疼儒家这等文绉绉的话语。那阴阳家中,邹封俄然出来发言,道:“冉兄,你可要三思啊。”他和冉霖甫一起共磨难,有些友情,便忍不住出言提示。
冉霖甫将折扇往前一抛,大喊一声“疾”,那折扇刹时变作一丈大小,收回刺眼金光,挡在肖逸之前,把统统守势都挡了下来。
围杀肖逸一人,明摆着是恃强凌弱,为世人所不齿,但是有道家公开授意,大伙儿都有参与,心照不宣,出去以后,无人鼓吹,也就不会有后顾之忧。但是儒家之人一参与。此事就变得庞大起来。
肖逸看着他们,喉头哽咽,竟是说不出话来。
肖逸听得心神荡漾,热血沸腾,一扫心中阴霾,心道:“修真之人,当有此见地和蔼魄。”
冉霖甫浑不在乎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冉某本日若死了,便是重于那泰山。而你公孙辩若死了,则比鸿毛还要轻。”
肖逸较着感遭到,待尸仓把话说完,四周那些涣散的眼神变得狠辣起来,凶光四射,摆出了饿狼扑食的架式。
而此时,“土”属性真气便由脾脉而出,守中带攻,以守为主。肖逸再怔了一怔,随即喜道:“本来五行真气有如此妙用,当真不成思议。”当下,剑式放开,猛攻急退,剑意勃发,一时无一合之敌。
这时,却听公孙辩急叫道:“万天蛟,快禁止冉霖甫!”万天蛟对公孙辩殊无好感,本不欲理睬,但是一看冉霖甫那边环境,立时神采大变,忙飞掠畴昔。(未完待续。)
公孙辩见扇面上题着一首诗,起首四句是“侠气峥嵘盖九州,平生常耻为身谋。酒宁剩欠平常债,剑不虚施细碎雠”,心中已然了然,冷然笑道:“本来是‘九州扇’,倒藐视了你,不过你还阐扬不出‘九州扇’的能力吧。”当下,剑下发力,往前一送。
那尸仓站在世人以后,见迟迟不开打,便扇风燃烧道:“诸位道友,此次洞府之行,大师皆为无主宝贝而来,并不算甚么大不了的事。可儒家人来此,就用襟曲解究竟。歪曲我等名声。此事毫不能善罢甘休,不然今后我等如何在九州安身?”
万天蛟见数名弟子被肖逸所伤,胸中大怒,一跃而起,便要上前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