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内,得益于铭哲道者的灵药,体内那股奇特真气几近处于安静状况。只能说“几近”,是因为那股奇特真气仿佛与肖逸体内本身的真气有怨普通,只要肖逸动用真气,那股奇特真气就蠢蠢欲动,有突破桎梏之相。并且本身真气越是深厚,那种感受越是激烈。
待修炼结束,肖逸展开眼睛时,已是三日以后。这三日内,他不饮不食,不眠不休,反而神清气爽,耳聪目明,连眼中风景也清楚了很多,当真有脱胎换骨之感。他三日未食,腹中独一些饿感罢了,可见大地灵气之服从。
这一觉睡的非常深沉,直到傍晚时分才醒。醒来以后,神智腐败,内心平静,仿若处子。
但是等了一月,却迟迟无人到来,令他非常不测。不过,时候一久,也就渐渐淡化了此事,一心扑到修道之上。
然后,遵循丹田筑基之法,一点一滴将真气融入丹田以内。初度筑基,最是费心。肖逸心静如水,不急不躁,循序渐进,倒无风险可言。
但是他不再司厨师一职,没了食品引诱,想无本求利,很有些难处。
肖逸虽无人保护,所幸经历颇丰,现在仍能对峙秉守本心,将真气顺畅地汇于丹田内。
不过这几日,他却有些心机,很有些闷闷不乐。自从气旋成形以后,他接收六合灵气的速率一日快过一日,但是气旋融会真气的结果却越来越差。
只见他从床上一翻而下,镇静道:“当真笨的紧,竟把这事给忘了,该打,该打。”说着,推开门,向着山下奔去。
数日下来,他可谓用经心机,构造算尽,但元贞此次的态度却相称断交,言道:“吐纳期口诀乃崇真法门,不成外泄,违者当拔除修为,逐出师门。”任他再如何诱骗,元贞毫不就范。
中年厨师听罢,又塞给肖逸两个馒头,甚是热情。
肖逸早想好了遁词,道:“这几日,身上的病又犯了,疼的短长,下不了床。幸亏前段时候屋里还剩了一些干粮,不然可要饿死我了。”
不过,静思半晌,不得不临时按下打动。他下了床,到窗边向外望了望,又环顾屋中物事,确信没有甚么疑点,便出了门,向厨房而来。
这半年里,肖逸修炼道术到了废寝忘食的境地,特别是前期,感受崇真教不会再派人来时,更是如痴如狂,半晌也不华侈。
近几日,他一次修炼的时候已牢固在八个时候以内,不能再行收缩,估计已到了现阶段的极限。因为估计着该有人来撵他离山了,就将修炼时候集合在早晨,白日复苏的时候就看一些经籍,促进道法修为,以防被人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