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既然利用师长之职,你先教给我吐纳之法如何?完了我有事就向你禀报。”
静姝喝问道:“弟子未出师之前,凡事件需禀明师长。你这般无端失落一个多月,心中可另有我这个师长吗?”
但是,接下来要如何修炼,令肖逸忧?不已。在阳属灵气如此浓烈的处所,却要深思如何接收阴属灵气,这但是愁煞人也。接收不到阴属灵气,华阴术再无功效,进而也没法再接收阳属灵气。能够说,修炼姑息此停止。
静姝当即道:“以你现在的景象,不成枉学吐纳之法。”肖逸早推测会被回绝,可还是有些绝望。静姝顿了顿,又道:“再过两个月,是崇真教五年一度的比武论道大会。本日起,你好生研习道法,届时或可推举你参会。”
连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立觉神清气爽,精力百倍,体内的真气也更加平和凝实。封印的纯阳真气未见较着减少,可稠浊真气却成倍增加,速率之快令人骇然。
苦练一夜,到月夕照出后,又开端打坐,均衡稠浊真气。因阳属灵气充盈,不到半个时候,即功行美满。运神内视,真气增加微乎其微,不过修真练道贵在对峙,他也满足了。
肖逸完整不睬会其肝火,笑道:“你又不是我的师父。”
静姝问道:“如何?俄然消逝一个多月,不筹办解释一下?”
静姝道:“既是比武论道,天然要分比武、论道两部分。随后我会一一说与你明白。这两个月内,你若再敢无端失落,我毫不包庇。”话罢,身随风动,飘然下山而去。
肖逸道:“比武论道大会?我又不会道术,比甚么武去?论道还可说上一二。”
肖逸运转华阴术,但觉公然有月华顺动手脚阴脉缓缓出来体内,但是数量少得不幸。他神明默运,将华阴术运转之极致,但是并无多大窜改。
静姝道:“长清师叔不在,我可待他利用师长之职。你如果再这般不知凹凸,我可要依教规措置于你。”
此时洞中温度骤升,再不像畴昔般阴冷。肖逸摆布看看,心道只怕此后再也用不上此地了,因而捡起些石块,将廖无尘刻字之处遮挡了起来,然后仓促走出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