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能够修炼道术,但是有没有人教,又是别的一回事。估计长丹真人就是想到此点,才利落承诺了他的要求。过后想来,肖逸不但有些悔怨,早晓得就应当多要求一步才是。
林月河笑道:“看来长阳真人对家师发起有所曲解。家师只是说,要九州诸派结为联盟,以便应对即将到来的九州大难,并非是要兼并道家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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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见肖逸不答,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张折纸,道:“我寻了些你能够修炼的道术,你若想修炼,就依着练吧。”
林月河见状,点头暗叹。待走到门口处,俄然转头道:“家师还让鄙人问一问,囚牛之印是否无缺?”
静姝气急,说了一个“你”字,便说不下去。顿了顿,俄然正色道:“肖逸师弟,你我名义上虽是师姐弟,但是我是掌教真人亲口指定的传授你道术的师父,你如果再不经我答应,偷练道术,我可拔除你的道术……”
大会散去,儒家、佛家、名家诸人纷繁告别而去,唯有鬼家鬼谷派的林月河率众留了下来。
在离住处不远的山崖边上,肖逸手持木棍,挥汗如雨,不断地练着近击之法。
半晌,林月河见长阳真人果然无话要讲,才又问道:“长阳真人对家师信中的发起,意下如何?”
静姝喝道:“混闹,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再修炼吗?你如许下去,只会让身材的环境更糟。”
因本日长丹真人已承诺道法门生能够修炼道术,他再也不需求偷偷摸摸地修炼,回到院中,嫌其处所狭小,便在外选了这处视野开辟、风景俱佳之地作为修炼场合。
望着静姝远去的身影,肖逸肝火冲天,一把抓起折纸,将之捏成粉粹。随后抓起木棍,近乎猖獗地练习近击之术。
听着静姝的数落,肖逸俄然感受心口好疼。静姝的每一句话,都仿佛一根钢针扎在心头,酸痛的令身材瑟瑟颤栗。到厥后,他只能看到静姝的嘴一张一合,已全然听不清她在说些甚么。
静姝暗叹一声,将折纸放在中间石块上,回身走开。
林月河道:“四年前,家师曾让长辈送一封信给长阳真人。当时长阳真人不在教内,长辈就将这封信任给了铭觉,不知长阳真人可曾收到?”
不过,他想起本日与南宫逍礼的对决,如果本身练的再谙练一些,速率再快一些,那南宫逍礼应当连脱手的机遇都没有。别的,他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铭冉近身季逍城的奇特步法,固然与此前的步法有些类似,但是其服从倒是倍增。因而,他迎着山崖上吹来的烈烈北风,仿照着当时的景象,不断苦练。这也是他挑选在此处修炼的另一个启事。
肖逸问道:“是因为长丹真人同意你才给的吗?”静姝答声“是”。肖逸立时回绝道:“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