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沉默半晌,谁也想不出个因果来。铭辉摸索着问道:“各位师兄怎地也来到了此地,可有甚么要事吗?”待听明白世人要到梁州传道后,立时禁止道:“此时梁州境内俄然多了很多千年妖兽,不知有何企图,你们此去,怕是大大倒霉,还是转道豫州去吧。”
一听到此,铭冉等人都相互对望了一眼,眼神中尽是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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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愣了半晌后,一人欣喜地叫道:“上面但是铭冉师兄、铭浩师兄,另有静灵师姐?”
那人道:“师弟铭辉,上个月我回山时,还和铭冉师兄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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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辉诺诺称是,道:“这个是天然,只是……只是……”说着说着竟低下头去,满脸惭愧之色,其身后的弟子也是一脸愧色,低头不语。
铭浩见状,问道:“铭辉师弟,可有甚么难言之隐?”
铭辉点头道:“不知,只是昨夜我潜伏暗处,听他们说,筹办修建甚么祭台。”
铭辉点头,道:“那是天然。上个月我回山中,就是劈面向掌教真人禀明此事。”
又过了好久,肖逸方才收功,突闻镇别传来“嗖嗖”的破风声,诸人一惊,晓得有人御空而来。五人同时站起,全神警戒。
铭冉等人闻言,均皱起了眉头,心道:“妖兽到处修建祭台,莫非真有甚么大诡计吗?”顿了半晌,铭冉道:“铭浩师弟,你从速修书一封,将妖兽建祭台之事禀明,我们马上发信。”
铭冉问道:“妖兽为何要抢占你的道观?”
一阵北风吹过,卷起无尽的碎纸尘屑,唯有门窗吱吱呀呀地响个不断。
铭冉略一思考,想起确有其事,对铭辉有些印象,应是长宁道者的弟子,忙向别人申明,世人这才放下心来。
铭辉道:“该当不是,这些妖兽野性实足,当不是圈中所养。”
铭浩插嘴问道:“这些妖兽但是梁州那边圈养,流窜到我们这边的?”
铭辉不知他们已经碰到过冒充的道家弟子,持续道:“不等我们发难,就被他们发觉了,两边一场好斗。这些妖兽个个法力高深,我们不是敌手,又折了几个弟子,这才逃了出来。昨夜我才感到局势远比设想中的严峻,赶快向天脉山千里传书,禀报了此事。因为怕那些妖兽追上来,又传闻此地有一小股妖兽为祸,因而出亡就易,就一起来到了此地。”
但是,自客岁以来,不知为何,边陲之地竟平空冒出很多妖兽,频频带领群兽进犯百姓。像此地这般,全部村镇被毁的例子就有好十几起。铭辉等人也是事前获得讯息,听闻此地有一股妖兽反叛,这才敏捷赶来,不想还是晚了一步。
来人纷繁在城墙上落下,看到镇内幕形,一人跺足道:“来晚了!”余人看到肖逸等人后,都不由“咦”了一声。
铭冉等人见对方能认出他们,敌意稍减。铭冉回道:“恰是我们,师弟如何称呼?”
五人谁也没有说话,很久以后,俄然响起“呜呜”的哭泣声,竟是铭冉捧首蹲在了地上。谁也想不到,一贯冷峻严厉的铭冉,竟然当众抽泣,但是诸人谁也没有调侃之意。元卓跌坐在地上,愣怔着,好似被吓到了。铭浩和静灵相对而立,面色乌青。肖逸叹了口气后,靠着城墙坐下,先包扎了伤口,然后盘膝坐倒,开端接收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