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罢,南宫逍礼怒道:“好一对见利忘义,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好一个贪恐怕死,不讲义气的大师兄。今后若让或人碰到,定然杀之而后快。”
那申亦柔听着肖逸内心悲苦之情,竟不自禁地落下眼泪,令肖逸大为不解,心道:“莫非这就是儒家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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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三人经历,再遐想本身所见,肖逸不由叹道:“这几年在崇真教内衣食无忧,只当天下承平,尚不知有这么多百姓糊口在水深炽热当中。”
南宫逍礼道:“有甚么苦衷就说出来,何必闷在内心。”那申亦柔也看向肖逸,用力的点点头。
山顶之上,点起一堆篝火,四人围火而坐。
南宫逍礼顿时神采一变,道:“肖贤弟,你当日岿然论道的模样哪去了?你我虽各属儒、道两家,但是我称你一声贤弟,是以为你我有不异志向。”说着,就又要开端讲他的天下之志。
南宫逍礼已算是旧了解,固然在比试中输给了肖逸,但是此人非常利落,谈笑风生,底子未放在心上。
就这般一起走一起杀,直闯到两州鸿沟,杀妖兽无数,终究引来了几只千年妖兽的围攻。世人不敌,合力突围而出。他三人在突围过程中与世人失散,一起被白狼尾追,且战且走,对峙了三日,奔逃了几百里路,才沦落到此。
端木逍云顿了顿,道:“肖逸兄弟,大丈夫无所害怕,以大局为重,怎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并且我辈修道养德也好,读书修真也罢,不就是要度化这些小人,让人间更加公允正道吗?我辈有生之年,就当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承平。如此,才不枉在这人间走一朝。”
三人连日不眠不休,耗损过巨,竟被困在此处,摆脱不出。若非肖逸及时赶到,只怕三人已经葬身狼腹了。
本日上午,在这片山坡上,三人合力之下,将群狼之首给斩杀了,本来想着斩了狼首,群狼就会知难而退,谁知此举反而激起了狼的野性,一只只悍不畏死,没命地扑上来。
肖逸无法笑道:“小弟是个贫贱之人,但求三餐无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