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方才抬起的头又垂下去了:“对不起,我老是给你惹费事。”
马旗分开后,风天逸顺手拿起一本帐本翻开,却并没有看,脸上神采阴晴不定,像是在想着甚么很让他烦心的事。白茯苓低声说:“别心烦啦,都是我不好。我听你的安排,要我甚么时候走我就甚么时候走。”
“就算是老子欠你的吧。”他哼了一声。
“我明白。但你为甚么不走?”白茯苓说,“你不是也一贯不喜好卷进这一类的事情里去么?”
白茯苓不敢搭腔,过了一会儿才问:“我还没问过你呢,你此次来天空城,是有甚么首要的事情要做么?”
白茯苓低下头,没有说话。风天逸伸了个懒腰:“这两天我让人查了一下血羽会的事情,你恐怕惹上大费事了。传闻是血羽会比来在筹齐截次很首要的刺杀,刺杀工具不详,只能必定是天空城里极有身份的角色,乃至不能解除是羽皇。他们在天空城安排了不但一个内应,还能够调派了新刺客入城。虎翼司抓住了一个血羽会的内应,但是不管如何拷问,对方都果断不肯流露火伴的身份。也就是说,现在城里能够有着不止一个血羽会的杀手埋没着。”
“我不喜好,但却必须措置完买卖上的事才气走,而到了阿谁时候……能够已经泥足深陷,想走也走不了了。”风天逸说,“当一个大老板就是如许,并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
白茯苓一愣,脸上微微一红,风天逸接着说:“但是你非走不成。”
他伸脱手,在书桌角落里的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半分钟后,一个结实的中年男人走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