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副将让兵士们领受虎帐,如有抵挡格杀勿论,你随我进中军大帐。”
高振当即把长刀往地上一扔:“把他给我押下去,打五十军棍,等本将军班师后,要将他押回帝都,交给皇上审判。”
他冷哼一声,拼着一死的决计:“高振,朝廷信赖你才任命你为镇远将军,可你是如何做的,我五十万雄师从解缆到现在,你只顾着玩了,荒废军纪,不但不驰援雁门关,反而多次耽搁战机,这但是极刑,这个罪恶你能承担吗?”
“多谢将军。”众位副将仓猝拥戴。
“宁将军多虑了,火线战报已经说得很清楚,仇敌百万雄师全军淹没,我们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也该让大师歇息了。”高振说道。
作为帝国最强的马队,没有人敢思疑镇北军的战力。
“我没喝醉,我复苏得很。”宁至远一字一句说道:“高振,你死光临头了还冥顽不灵,等秦将军清算完了仇敌,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
“将军……”宁至远持续说道:“我们已经耽搁了两日,这在军中是大忌,不成再耽搁了,当当即启程和镇北军、百越军汇合,不然……”
宁至远仓猝站起来,拱手道:“末将不敢,末将只是陈述一个究竟,如果再不出兵,我们连悔怨的机遇都没有了。”
庞博点了点头:“此人是禁卫军的卫戍队长,叫做宁至远,只是他如何在这里?”
几个亲卫上前见宁至远扣押,将他推出了中军大帐。
这些兵士听到庞博自称镇北军副将,都吓得浑身一抖,手中的兵器竟是跌落在地上。
但是其他几个副将仓猝劝说:“将军息怒,宁至远以下犯上罪该万死,但他毕竟是出自禁卫军,如果杀了他,禁卫军不会善罢甘休,请将军三思!”
“宁至远,你喝醉了吧,从速给高将军认错。”其他几个与宁至远交好的将士仓猝劝说。
秦斩固然对排兵布阵不善于,但是以知识的目光来看,这些营帐、兵力装备以及岗哨漫衍都有很大的题目。
“高振,你这个纨绔后辈害死了我们大师,更害了国度百姓,我宁至远不怕你。”
很快,宁至远就被关押在军中囚车内里,而中军大帐的氛围也变得有些沉闷。
“此次我雄师所到之处,百姓无不夹道欢迎,仇敌无不望风而逃,正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可见将军威名早已名扬天下,此次班师,陛下必定会赐赉将军爵位,部属提早恭祝将军了!”
并且还被关押在囚车以内。
“我要去火线,我死也不要死在这里。”宁至远歇斯底里地叫道。
“尔等都坐下吧。”高振说道。
世人这才重新坐下。
“妈的,明天要不是大师为你讨情,我非宰了你不成。”
被宁至远当着统统人的面怼了一番,气得高振拔出本身的佩刀:“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本将军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