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你击杀了很多陈家长老,强行带走了我李家的侍妾?我不信!”
一怔的李典随即大笑起来:“你想杀我?哈哈哈哈,大好头颅再此,有本领你固然来取!”
领头的李家青年,仿佛从韩阳口中的李家人三个字中汲取到了勇气,指着韩阳吼道:“小牲口,别说我没给你机遇,现在上马投降,能够饶你不死,不然你挟制李家侍妾,必死无疑……”
几个城卫军哆颤抖嗦举动手里的兵器,却没人敢对韩阳脱手。
跟着一声怒喝,一个马队一马抢先,手中的马槊刺破氛围,好似一条黑蟒普通,直刺韩阳胸膛。
一拳轰在了阎队长中门大开的胸膛之上。
那李家青年如见鬼怪普通,狼狈的从马背上摔了下去,仓猝遁藏。
城门口那些城卫军,已经被吓傻了。
就在这时候,战马吼怒的声声响起。
“何必劳烦将军脱手,我李家的仇敌,还是由我李家来措置吧!”
站在阎将军身边的李家青年,死死攥住拳头。
一个身躯,被刹时击飞出去十多丈,重重撞在身后的城墙上,他双眼翻白,胸口染血,已经是存亡不知了。
忽如其来的战役,让现场堕入一片死寂。
李典目光傲然,明显没将韩阳放在眼中。
中年副将阎将军听到这里,目光突然变冷:“敢杀我的族侄,好大的狗胆!”
站在马鞍之上的韩阳,白衣胜雪,飘然若仙。
这小子当真可爱,为何不老诚恳实受死,偏要给李典出风头的机遇。
阎将军微微皱起眉头。
但阎将军实在不想让李典和韩阳比武。
在世人的目光中,一道身影从酒楼之上一跃而下,轻巧的好似一羽鸿毛。
在战马冲过来的刹时,韩阳左脚一踏空中,一跃而起。
就在厮杀一触即发之际,一个声音,从一旁酒楼当中传来。
听到镇守副将的话,李家青年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但此时的韩阳,却生生在台城门口,将李家人压得抬不开端。
青甲为副将,白甲为主将。
话音未落,李典已经如猛虎普通扑下,衣袂翻飞之间,筋骨齐鸣,竟收回模糊的虎啸之声。
李家但是台城三大权势之一,气力刁悍,家属中更是有锻骨前期强者。
六个身着黑甲的李家马队,竟是被刹时干掉三个。
“李家幼虎,李典!”
“韩阳!你公然是疯子,怪不得会被李家通缉!”
并且,元门在听闻他的天赋以后,曾经调派长老,亲身奉上武选令牌,可谓灿烂门楣、光荣一时。
韩阳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淡淡道:“我此来台城,便是找他李家,又如何会走?方老板,美意心领,有些事,的确不是你们能掺杂的,就此别过吧……”
在马槊之上连点两步,韩阳的身影再次一跃而起。
听到这李家青年竟然将陈巧倩视为李家侍妾,韩阳眼中杀意一闪而逝。
这李典是李家年青一代的武道天赋,客岁十七岁时,便已经步入了锻骨二重。
商队来往九城行商,他对台城的各大权势非常体味。
中年副将目光冷酷的看向韩阳,“中间在我台城城门口大开杀戒,未免太不把我台城将军府放在眼中了吧?”
人借马势,马助人威。
那三个马队,两个锻骨二重,一个锻骨一重,都是技艺不俗的强者。
剩下的三个李家人,都异口同声的向韩阳栽赃。
“啊……”
韩阳即便再强,和李家对上,也是凶多吉少。